大脑传递着痛楚,而身穿黑色残破衣袍、戴着白色鬼脸面具的高大男人,蹲在我的面前歪着头。

“不喜欢上钩子的洛克希,我记住了。”

那一天,我的另外三个队友们被接二连三的挂上钩子,几次三番试图帮我包扎的里昂最惨,在我面前不远处的钩子硬生生的挂到恶灵的触手从无到有生长出来,然后在他的奋力挣扎下扎进腹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