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婵慢慢舒展了身子,像被捋平的白纸,完全地摊开。但她的反应别扭,一边靠着年下,一边将虚握的手轻按在陆听雨胸口,不知是推拒还是接受。

女人被剥干净,皮肤又弹又润像刚煮好的白鸡蛋。陆听雨怕她紧张,不让她面对自己,将女人的姿势调整为背对。轻轻揉着胸脯,伸出食指勾她的乳尖。

“以前有自己弄过吗?”

陆听雨的呼吸很热,许清婵甚至能感觉到脸颊相碰时细小的绒毛立起,她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这样暴露过。

女人的回答和眼神一样迷朦:“唔,有,有过一次。太刺激了,之后就没做过……”

“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做的,告诉我好不好?”

年轻人的语气太温柔,像淌在山间的清泉,清亮澄澈,令人心安。

“大学毕业的时候,在出租房里。”

“找了一个女孩子自慰的短片,听她喘。”

她的呼吸变得绵长,陷入回忆里。

“我盖着被子,解开了裤子拉链,用手捏了两下,就去了。”

“呼……太刺激了。”

肩上的刺痛换回了神智,陆听雨咬住了她的皮肉。

陆听雨拉起她垂落的手腕,将许清婵的手指含在嘴里,湿软的舌覆上去。女子发出细碎又黏腻的哼唧声,暧昧至极。指腹滑过下颌两颗尖牙,像是擦过一片生锈的钝铁,刺挠但不至于划破皮肤。

她无意识地在年轻女人的舌面上往下压了压,陆听雨咽下绵长的娇喘。拉出湿漉漉的手指,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

“我叫得让姐姐满意了吗?”

银丝粘连的手指就这样往下脱去了女人的短裙,以往洁癖的她是决不能忍受的。

“让我回忆一下,下一步是什么呢?”

一缕须发盖在新鲜的春笋上,陆听雨的手覆上许清婵的手背,插进指缝,拉起右手剥开了皮衣,露出蓄满粘液的笋心,鲜嫩白皙的样子可口极了。

两个人的手指借着体液在唇肉间上下滑动,陆听雨鼓励的声音在耳畔催眠似的响起:“很有感觉哦,下面是不是要进去了?”

许清婵觉得脑子里一直回响着一支小提琴曲,越拉越急,琴弓和琴弦都绷得很紧。她低低应答,声音沙哑。

“要的。”

陆听雨故意哄她低头,看着手指极慢地挤进去,缓缓扯出来,在狭小的空间内发出明显的水声。很胀,很勉强。年下的左手穿过腋下轻握住下巴,要她转头。

躁热的吻接踵而至。舌头被吸麻了,陆听雨丝毫不收敛狠劲,咬住女人的唇珠不要她松口。穿过胸膛的臂膀擦过胸乳,挤压到有轻微的疼痛感。

许清婵被风雨裹挟着,被大浪推搡着。无暇顾及年下的手指现在只是搭在穴口,进进出出破开软肉的是自己的神经牵扯着自己的手指。氧气摄入不足,急促的乐曲变成了杂音,毫无规律。

下体流了好多水,是舒服的性腺分泌液。

红肿的两唇分开,陆听雨脸色红润,发出性感的喘息。

“嗯……好可怜,立得好高。”

她再次低头,顺着陆听雨的视线看见自己肿起的阴蒂,一颗珠子泛着艳丽的红。

她同样看到自己的手指在没了陆听雨的控制后,迟缓地抽动着。不等羞耻心上涌,女子压着她的两指再次跟着快速抽插起来,拇指顺着汁水重重碾上花核。

琴弓彻底断了,脑内纠缠成一团杂乱的线。内壁翻滚的穴肉抽搐着,使动作难以继续。许清婵再一次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不知道陆听雨抽出自己的手,压着她的指节在痉挛的阴蒂上轻柔地摩挲。不知道自己其实从纳入手指的那一刻起就流出了泪水。

所以陆听雨才吻了上来,才在接吻的时候在舌尖吃到了淡淡的咸味。许清婵哭的次数太少,所以连哭泣的反应都很难自我察觉。她抽抽嗒嗒的呜咽一直到高潮结束都没有停止,下面的眼泪也一路滴到水泥地板上,映出深色的水痕。

许清婵的身体很少承载这样浓烈的情绪,她的颤动还在继续。陆听雨再也顾不得其他,满是淫液的手握住女人的腰将她转来面对自己。她耐心地舔过泪痕,两人之间从来没有过的一次安抚又充满调情意味的接吻出现了。

许清婵胸口的起伏渐缓,呼吸平复,双手主动环绕过女子的脖颈。她在欢爱中是安静的,甚至可以说是沉默。可在这次亲吻中她发出了愉悦的轻哼。是安心的,不满足的主动的索取。

陆听雨悄悄睁开眼睛,女人不够熟练,鼻尖老是撞到山根,不过没关系。她的眼睫毛和自己的眼睫毛迭在一起,她的皮肤很好,白里透红,脸颊绒毛在吊灯的照射下罩上一层金色。

即使这么近的距离,许清婵还是很可爱。她的喘声很大,涎水来不及吞咽,依然舍不得放开自己。如果能再近一点,是不是可以听见她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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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写凰的话还是很容易的,能飙一万字的那种,随手乱写老是会有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