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她一块去。”

此话一出,惊住了萧晚,却安了傅经国和陈婉的话,他们最担心的就是怕萧晚和楚然长期面对面的相处,会生出一些麻烦的感情。

现在好了,傅子珩主动提出来要去,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我不同……”

“那快去吧,时间也不早了,不然做好的混沌该凉了。”

那个‘意字还没有说完,傅经国赶紧开口,笑眯眯的模样,就连陈婉仪也在一旁点头:“是啊是啊,快去吧,然然该饿了。”

萧晚看了两位长辈一眼,只好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傅子珩拿着车钥匙朝她过来,还主动的帮她提了手里的保温盒,“走吧。”

老老实实规规矩矩跟着他走出去,出了门,一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萧晚立刻后退两步,与他划清界限的样子:“保温盒给我,你不用去了。”

傅子珩挑眉:“为什么?”

“刚才在屋里我那样配合你是为了安你爸你妈的心,现在他们不在这样,我就不用演戏了。”萧晚冷着脸,“你去上的班,我不用你陪我去。”

“可是我没有演戏。”

傅子珩说完这句,提着手里的保温盒率先上了车。

萧晚咬牙切齿瞪着他的背影,车窗降下来,露出他半张好看的俊脸,抬抬下巴:“不上来?”

不上去能成么?从这里走出去的她本来就有伤的腿一定会残废,而且,保温盒还在他的手上。

阴险!

萧晚低低咒骂了一句,慢慢挪过去拉开车门上去了。

坐在驾驶位置上的男人嘴角微微一勾。

半开的窗子有风吹进来,萧晚抖了抖肩膀,傅子珩蹙眉:“冷?”

“不冷!”萧晚看也没看他,吐出两个字。

傅子珩定定看了她半响后,什么话也没有在说,启动车子离开。

医院。

“肯定很饿了吧?”萧晚朝躺在病床上的楚然抱歉一笑,拿出保温盒,一阵扑鼻的香味飘了出来。

“没有。”楚然淡淡回答了一句,目光却盯在一旁淡然从着的傅子珩,“你来干什么?”

语气不大好。

萧晚还没开口解释,傅子珩先出了声,“你是我弟弟,来看看你怎么了。”

呕……萧晚差点被他情深意重的兄弟情说的给吐了。

傅子珩斜睨了她一眼,萧晚讪讪收了夸张的表情。

楚然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了他好几眼后,脑子里忽然想通了,他跟过来是怕萧晚跟他有什么事,不放心所以才浪费时间坐在他的病房里。

“小晚,喂我吃吧。”楚然忽然道。

萧晚点点头,没有多想,拿过勺子正准备去喂他,手里忽然一空,碗勺被人夺过去,她怔怔抬头,正对上傅子珩微怒的眸子,“我、来、喂!”

重重的三个字,让病房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

萧晚耸耸肩:“你喂就你喂。”

做在病床上的楚然眉头皱起,不敢相信的表情,“你说的是真的?”

在床沿边坐下,傅子珩似笑非笑:“当然是真的,难不成还说的是假的。”

“我不用你……”

“张嘴!”

楚然当然不愿意一个男人来喂自己,更何况这个男人是还是傅子珩,这是极为恐怖的一件事,可他刚说了几个字,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整,带着混沌的勺子就凑到了他的嘴角,他也下意识的张开嘴,一满勺子混沌就这样送进了他的嘴里,他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就这样,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楚然居然坚持把一碗的混沌都吃完了。

吃完东西后傅子珩出去接电话去了,萧晚起身去收拾桌子,楚然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问:“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她单手在收拾东西的样子特别滑稽。

萧晚想也没想,下意识的答:“被狗咬的。”

“没错,还是条母狗。”

傅子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门边,悠悠接道。

怔了一怔后萧晚才明白过来他是在骂自己,大怒:“你才是母狗!”

“公的母的,你不是最清楚?”

流氓!

愤恨的瞪了他一眼,萧晚不宜久站,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你为什么还不走?”

“要走一起走。”傅子珩从外面进来,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随便你。”

萧晚不在理他,转动目光去和楚然聊天,这一聊,就聊了将近两个小时,两个人有说有笑,仿佛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全然没有顾忌。傅子珩什么也不说,就这样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聊,面无表情的脸上是越来越深沉的神色,谁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十分钟的,萧晚终于受不这样的气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楚师兄,我先回去了,下午在给你送吃的过来。”

楚然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