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事情搞大,他让我拖延时间,说会把亏空的钱补回去,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成现在这种局面,大佬,饶了我,求你饶了我。”许书杰跪在地上,脸色苍白,不断地磕头:“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做牛做马来弥补,求你,求你饶了我这次。”

琨茵不耐的皱皱眉,点了根烟,阿耀把许书杰绑在车后,许书杰惊恐挣扎着大叫,琨茵吸了口烟,烟雾在夜色中慢慢散去,挥了挥手,车子发动急速的拖着许书杰在锋利的石子路上前行,锋利的石子瞬间划破衣裤,皮肤被割裂,石子路上那条血痕越发深红。惨叫声回荡在黢黑的山林。车子来回行驶了三次,在琨茵身边停下,车后的人早已没了声息。

阿耀上前摸了摸许书杰颈侧:“琨哥,还有气。”

“割了舌头扔到芭提雅船厂。让素查他们撤回来。”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在香港改造密封舱本就是一件冒险的事,这次正好,老天都在帮他。

眼角余光扫过虎口上恐怖的伤口,轻轻摸索,想到那日余安心发了疯似的神情眼里不由得一暗,同一个位置被咬两次,兔子急了不止会咬人,还会指着同一个地方咬。

“琨哥,布吉达约了很多次。”

琨茵挑了挑眉:“看来萨瓦什的死并没有对他这个哥哥造成多大悲痛,这人现在在哪儿?”

“就在澳门。”阿耀递上一张邀请函,

“行吧,那就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