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其实和自己没关系,只不过是裴冽刚好在流泪而已。

云洲定了定神,抽出纸巾给裴冽擦了擦眼泪。

他已经没有什么要和裴冽说的了,最后的话都已经说完,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于是云洲轻声道:“我已经没有话要说了,那么就再见吧,我也不知道下次来见你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