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第一个上来的男人很快就射了,他将阴茎埋在沙毕罗的直肠底端射精,退出来时还带出了几滴。

他往沙毕罗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把他的腿随便放了,然后沙毕伦就这样挂在箱子边缘,沙毕罗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穴口流出来,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那男人本就没有太大兴致,离开时还在抱怨着:「什么烂穴,鬆的要命,妓女都比这烂穴好干,还浅的要命,连整根鸡巴都吃不下去。」

一旁的行刑人上前一步跟他说辛苦了,然后递给他一迭钞票,男人算了一下,还算满意。

「鬆穴确实干起来不太爽,再过十几分钟,肌肉鬆弛剂的效果就会渐渐消失了,如果您愿意,可以再上来。」

那男人哼了一声:「知道就好,大爷是看在价格的份上才勉强临幸这烂货的。」

沙毕罗咬牙切齿,恨得不行,他全身痒得不行,只剩恨意支撑着他最后一点理智,勉强听清一些关键字,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故意用国际通用语说给他听,不管怎样,如果他现在能动,他早就咬穿这两个人的脖子再自杀了。

没关係,再十分钟,再十分钟就能动了,万能的主啊,再过十分钟就是这些人的死期!

然后他又看到另一个秃顶肥胖男人的来到箱子边。

「你⋯⋯!」

秃男将沙毕罗又翻过来,摆弄了几下姿势,又用手指搅弄了一下他的后穴。

「今天天气冷,先插进去保温一下。」然后他就解开裤头,掏出硬挺的性器噗哧地插进穴里。

插进去之后又抱怨道:「怎么这么鬆啊,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的动作没有继续,就像他真的只是帮鸡巴戴个保暖的套子。

他抬头扫视着,吹了一声口哨:「风景还是不错看的。」

他用他长满粗茧的手摸着沙毕罗整齐分明的胸肌和腹肌,手指搓揉着他褐色的乳头,属于男人的深色乳头,小小的乳晕,点在胸肌上。

没想到他一捏沙毕罗的乳头,就感受到手下的皮肤微微地颤了一下,甚至后穴也轻轻绞了一下。

「喔?喜欢摸这里吗?」秃顶的男人感受到沙毕罗的反应,露出得逞的笑容,然后下身开始抽插。

沙毕罗的柔软度很好,他的双腿大开,被摆成了劈腿的姿势,这个姿势让他无比地羞耻,上一个姿势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交配的动物,这一个则像是一个破布娃娃。

但是他确实乳头很敏感,这是他以前都没发现的,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沈重,他心里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好想要有很多隻手摸遍他的全身。

他的手指渐渐能动了,肌肉鬆弛剂在渐渐失效,但同时春药的药力竟然越来越烈,让他的腰肢无力,吐息炽热。

他只能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秃顶男人的阴茎没有上一个人的长,但是技术却很好,更适合沙毕罗这个初学者,他总是能准确地擦过每一个敏感点,手上还在开发更多的敏感点。

「以萨尔,你腰很敏感啊。」

「喜欢爸爸摸你这里吗?我知道你喜欢,你的穴都告诉我了。」

「你⋯⋯去死⋯⋯!」

沙毕罗忍无可忍,却没有力气,只能虚虚地吐出几句话,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色厉内荏地撒娇。

「哎呦好可爱呦。」秃顶男人的速度加快,猛攻着沙毕罗的前列腺,沙毕罗的直肠收缩着,他感觉两个人都快要高潮了。

沙毕罗死咬着不开口,脸上皱成一团,连呼吸都屏住了,以致于脸红成酱红色。

秃顶男人最后还是撸了一下沙毕尔的阴茎,那物跳了几下,然后就喷出了几滴白浊。

秃顶男人看起来有点惋惜:「啊,原本还以为第一次能把你操射的。」

然后他拔出阴茎,对着沙毕罗射了他一脸。

沙毕罗原本在高潮的余劲中努力地厉起眼色想邓秃顶男人,结果就被射了一脸,眼睛又反射性地闭上了。

呼吸中都是性的味道,身体内的燥热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他大口地呼吸着,艰难地抬起手抹掉脸上的精液,却还是擦不太干净。

秃顶男人向行刑人拿了钱,转身就下去了。

沙毕罗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实际上这春药的威力很大,一般人都会在五分钟之内失去理智,变成只想着交配的动物,能够撑到现在,只能说虽然是疯子,但还算是个毅力坚强的疯子。

然而事情远远还没结束,这场公开的轮姦续了整整八个小时。

其中有几个上台的人成了人们未来一週的饭桌谈资。

像是第三个上台的男人带着他的儿子,现场性教育教学,还让小男孩将手伸进穴里感受,小孩的手够小,能够将整个手臂都塞进去,那小男孩为了更深入,不断将袖子往上撸,最后兴奋地跟爸爸说他摸到了这个人的第二道门。

像是有个人上台却没有想干沙毕罗的意思,他只是掏出那软着的阴茎,一边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