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他找到她,姐姐还真是豁得出去,竟然把所有联系人都删了。

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在她手机里植入gps系统。

最近这几天他疯了一样在临市寻找她的踪迹,可是她却如同人间蒸发般无音讯。

他不顾形象地在酒店大闹一场,好在有路远跟着他屁股后面收拾残局,给酒店赔偿了很大一笔钱才把这件事压下来。

闹完后又是一片无言的死寂,整宿整宿都睡不着觉,脑子里全是她的音容笑貌。

看似人畜不害的一张脸,怎么能那么狠心呢?

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

哪怕连个伏低做小的机会都不给他吗?

就那样他过了几天活死人般的生活,某天早上醒来,突然回光返照了。

他好像突然想通了,与其整日怨声叹气,如果不想接受自己被甩的事实,不如主动反击,也许还能起死回生。

光顾着悲伤了,他差点忘了当初姐姐是怎样跟他走在一起的了。

期间他回了趟家,朝着老男人大发雷霆,逼迫他掘地叁尺也要把他女儿找出来,不然就等着进局子吧。

那老男人吓得半死,卑微地跪在地上求他放过他,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窝囊废就觉得唾弃,屁事成不了,偷鸡摸狗之事,买女求荣倒是手到擒来。

可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如果姐姐真的不管这个老男人了,他该如何应对?

老男人说舒瑶跟他通过电话说自己去做打工了。

呵呵还打工,哪个工?陪男人睡觉的那种吗

他越想越气,不知不觉间快要把肩上抗着的快递箱子给捏爆了。

眼看着那可怜的纸箱子,就要被他捏坏了,关斐紧忙制止,“诶,小帅哥,你可悠着点吧,别一会儿把舒瑶的东西弄坏了。”

“你说谁?”他停下了脚步,狭长的凤眸瞬间变得阴沉,甚至有些狰狞。

“舒瑶啊”关斐的注意力都在箱子上,根本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还自顾自说道,“她说她最近回不了学校,让我把她要用的东西寄到临市。”

里面包括笔记本电脑这类的东西,因为教授留的课题论文,是要求假期写完的。

“不用你帮她寄了。”他黑眸一眯,眼神深若潭水,唇边却漾出难以捉摸的笑意,“我正好要去临市,我帮姐姐带过去吧。”

“啊,好。”不知为何看到这笑容,关斐觉得后背发凉。

作者有话说:

我来了,这章我断断续续写了好几天,最近好忙。

钮钴禄江狗要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