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淮内心的狂躁也吹散了些,沈顾淮静下心来,咳了一声。

“无妨。”

之后沈顾淮也不知说什么,走的话倒显得他是落荒而逃,沈顾淮便也没走,依旧是坐在墨沉的身侧。

“怎不刻了?”

墨沉句句有据的说着:“有些累,想过会儿再刻。”

沈顾淮嗯了一声,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墨沉此时若是在雕刻,他还可以盯着看一时半会儿的,可没有,墨沉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