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抱拳,“老夫人还请节哀,不知可否让我等进去见李大人最后一面。”

李老夫人听着,求救地看向了管家,管家点了点头,上前一步。

他对着顾甚微同韩时宴行了礼,“二位且随我来。”

不等顾甚微发问,他便叹了口气,声音有些低沉,“我家大人昨夜平叛之时,不慎中了箭。那箭扎在胸口,请了太医院的单太医拔了剑上了药,眼瞧着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

“可方才午食过后,却是突然恶化。我派人拿了大人的帖子去请单太医,如今太医还没有来,大人却是已经……”

顾甚微仔细听着,却是没有做出任何的表态。

正院还是那间正院,不过同从前王珅府中的样子却是大不相同了。这屋子里倒也放置着苏绣屏风,墙上挂着名家画作,可让人却是感觉哪里都是违和感。

就是那等穷人乍富,什么好东西都想要往屋子里堆砌的感觉。

屋子里静悄悄地,一个妇人呆呆地坐在床边,她的旁边放置着一个铜盆,盆里打了水。盆边放着一张凳子,凳子上放着寿衣。

可她什么都没有做,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边。

听到顾甚微同韩时宴的脚步声,那妇人扭过头来,失神的眼睛里渐渐有了焦距,她询问看向了管家。

“夫人,这是皇城司的顾大人,同御史台的韩大人。”

李京哲夫人听到皇城司同御史台的名号,神色大变的站了起身,“夫君方才过世,家中一片混乱,怠慢了两位大人还请莫要见怪。不知二位大人所为何来?”

顾甚微冲着李夫人回了礼,“节哀。我们有个案子,想要寻李大人问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