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烟站着不走。

“听不懂么?呵,你性子浪荡,带出的婢子也不是一般角色,竟敢几次对吾的话置若罔闻。”

这话是对着正泡在木桶里的人说的。

“兰烟,你先出去罢。”

沉青梨低声命道。

兰烟只好低着头朝门外走。

沐房内的烛光微弱,外面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感受到上方之人灼灼的注视。

沉青梨侧过脸,拢了拢在水下瑟缩的身子,道“这水已凉,皇上且出去容我穿个衣裳罢!”

赵且大步走了过来,不管手袖沾湿,竟将手伸入木桶,抓住她两只乱踢的腿儿。

桶内荡起水花,他一手桎梏两条腿,一手摸到了腿心,熟悉的神仙地界,他径直插入二指,在水中来回戳弄着花口珍珠。

“换衣裳吾见了几遍,又干了几次。何必还要装这模样,给谁看呢?”

沉青梨将手摸到他前襟,撇见他衣衫上的雨渍,知他是冒雨前来。

“嗯阿初”她叫起从前的称呼。

赵且手上动作一顿,忽地自水中抽起,箍住她的下颌,双目含着怒火,咬牙切齿道“沉青梨。别这样叫吾!你当自己还配么?”

“阿初!”沉青梨忍着心痛又叫了一遍。

赵且呼吸沉沉,霎时堵住了她的嘴,舌绞入她口腔,吻的又重又长,直缠着她喘不过气来。

还以为她会推,岂料沉青梨反常地拉扯他进木桶,被吻着的嘴里还含糊喊着“阿初,阿初”

这几日做那事都是他强着迫着,她不是哭就是骂,哪回是主动的。

赵且心里升起异样的感受,却冷笑着道“知你这淫娃忍不住,这便来入你。”

“阿初”

赵且一把握住她的胸乳,死命的按住她紧紧贴靠在自己怀里,滚烫的孽物隔着衣衫抵住她。

因着加了一个人,木桶里的水漫出,“哗啦啦”一片水声。

赵且自将腰带解开,衣衫才脱落,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悍腰。

就见沉青梨不知何时俯下身,竟主动将头探去舔舐那物!

赵且呼吸倒滞,怒不可遏,声音又缓又沉:“你做甚么?从前那下三滥的招数莫往吾身上使!”

念及她如此定是经多少男人调教过,赵铮谢京韵或许还有他不知道,他更恨她恨的要死。

沉青梨只觉天旋地转,已被赵且扯着抱做在他腿上。

赵且越想越多,眼眶赤红,越骂越凶,胸中似有滔天风暴“骚货,贱人贱人你既缺不了男人,吾今日便入死你!”

他一手按住她白臀往下压,那孽物便一寸寸顶入。一手捏住她乳珠,脸还埋上去舔舐啃咬。

他那孽物硕大,这会儿在那狭小的花瓣初深深的抽插着。

沉青梨身下隐隐作痛,受不得这样简单粗暴的磋磨,这几日他夜夜往铜雀台来,每回都是尽兴羞辱了她后才离开。

“阿初,我亦是念着你的。”此话是求饶也是真话。

沉青梨今日本不打算哭,却还是忍不住落了泪,一滴滴落入对面人心尖。

他心中一震,嘴角翁动,眸中情绪莫测,大手还是强力将她迫着往后仰,发丝全部倾倒在侧,那两对如雪山红梅的乳儿便翘立在他眼前。

他伸手揉搓红豆,身下抽出,那孽物就在水中磋磨在穴口。

他仔细看着她的雪白身子不自控软成水儿,还泛起胭脂红。身上还布他前些日子留上的痕迹,嘴里喊道“阿初。”

“骚淫妇。吾插得你比旁人爽的多罢!?你可后悔!”

他不愿再忍,一把掐过她腿儿架在腰间,那花口在水下扯的大张,他就已抱坐的姿势朝上顶去。

孽物再度入了花瓣甬道,虽湿润了些却还是窄紧,箍的他闷哼一声。

“啪!”大手拍至臀间。

他眼神幽深,浪话连篇,“竟还这样紧!可是那赵峥入的次数不够多。”

沉青梨身子一疆,柔荑捂住他嘴。

他知她不愿听,更要讲。“敢做这事却不叫人说!他若真瞧的上你这破败身子又岂会给你下毒。”

他还是恨她,恨她从前食言负他,在他还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嫁了谢京韵。恨她不回他的信笺,他拼命见着她,只得一句“少时玩伴而已。”

他该恨死她的,岂能原谅?

“嗯啊”

沉青梨娇声叫起来,因着他那物抽送见竟倒了她最深处,又重又深,直捣宫口。

赵且粗气喘着,食髓知味,就更往前探,毫不留情的打桩干弄。

皮肉声混着水声在这沐房内响亮无比,不知哪来了阵风,将屋内的烛火吹灭。

黑暗之下,全身都感官都集结在那处。

沉青梨自觉那股子酥麻感袭来,如蚊虫噬咬。

她按住赵且的肩,不再掩饰的喊道“阿初阿初”

他感觉到狠命夹着他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