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走路很慢,但门口的人敲了两声后就安静下来,并无催促。

一打开门,外面就是穿戴整齐的秦洲晏,他朝着人笑了笑:

“还以为你今天不准备出去了。”

现在已经将近转钟,实在算不上早。

“有尝试睡觉,但失败了。”

两人的声音都刻意压低了些,但深夜万籁俱寂,就算用气声说话声音也很明显。

林郗淮一边穿外套一边看了眼墙上的钟:“你真的可以吗?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