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逐步丧失记忆,沉醉在无尽交媾的快感中,成为发情的野兽。混账老爹到底知不知道他以前的家里还有这种狗屎玩意!

该让那头肥头大耳的猪晚点再死的,他冷漠地想,把昏迷的少女往上扶了扶,至少先把“春樱靡”的解除方法套出来。

现在混乱无序的大脑唯一能想到是逃离这里,去找伏黑甚尔看看有什么办法。

糟了,又开始了。

头晕目眩的伏黑惠猛地握紧手里拨不出电话的手机,一向冷静平淡的面容愤怒地扭曲着,灼热的目光几乎像显示零格的信号栏烧穿。

“该死!”他骂道,精瘦的腿肌瞬间收紧,泵出澎湃如钢铁般的力量。

十六岁的伏黑惠第一次意识到,那个会让叁岁的儿子拿着亲子鉴定报告自己去看,还要他当面难堪承认存在亲缘关系的爹,被誉为“天与暴君”的伏黑甚尔在禅院眼中是怎样的存在。

就像一座无法翻越的山峰,你可以转过脸假装不看,但不能否认它就在那里存在。要征服一匹刚烈的骏马,你需要鞭子和鞍具,要征服一条河流,你需要一捆绳索和木板,但你要如何征服一座山?

在绝对的暴力面前,所有见不得光的小动作和上不了台面的伎俩的下场都一样,被镇压,摧毁,碾碎。

因渴望强大力量而扭曲的蛆虫和苍蝇只敢背地里暗搓搓搞一些见不得光的小动作,他们日夜窥伺山峦深处璀璨流华的珍贵矿藏,终于找到一个下手的机会,并毫无顾忌地付之行动。

伏黑惠不相信禅院家的酒囊饭袋能拖住魔虚罗,但能拖一阵是一阵。他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看不清现实的笨蛋,虽然混蛋老爹总是用让人恼火的语气叫他“小鬼”,叫花“小笨蛋”,然后分别捏捏他们的脸,弯腰亲亲花的脸。

亲儿子都没这待遇,当然他也不想要就是了。

偶尔甚尔也会出去买点东西,不常下厨的男人手艺居然不是很烂。这段时间留在家里的伏黑惠就由花照看。昏黄的夕阳会从窗格里斜斜射进来,落在茶色的沙发垫子上。

伏在少女的胸口、小脸红红的六岁小男孩还穿着幼稚园的校服,黄色的小帽子和吊带裤皱巴巴,有时会带着上手工课时不小心弄的泥点和蜡笔划痕。

他们一点儿也不介意地头靠着头,亲亲热热地窝在被太阳晒得暖呼呼、被甚尔坐得软塌塌的沙发里,叽叽咕咕分享一天的见闻,孩子绒绒的发丝和少女长软的细发融在一起。

那时候花也是这样把双手放在他的肩上,手上的热气渗进他的身体,她会把从甚尔那里得到的吻再给伏黑惠,老是一副小大人样子的男孩会不好意思地别开脸,忘掉前面讲到一半的话题。

一眼之间,十几年的时光流逝。

六岁的伏黑惠会想,如果小鸟游花是他的妈妈就好了。

但十六岁的伏黑惠不这么认为了。

作者有话说:梦到被伏黑父子双打的屑作者做错了什么(泪流满面。jpg)

不得不半夜叁更爬起来理大纲给他俩提前安排出场,然后一觉睡到下午,现在才发出来给各位妈咪看真的对不起(土下座)

回头会在这里和各位妈咪分享屑作者做的鬼畜梦境,先爬去吃饭了嘤。

祝妈咪们五二快乐!可以给珠珠和评论吗(星星眼)

以下是被害人的口述: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你们千万别害怕。

昨天晚上,我被伏黑父子俩绑架了(正色)

好家伙,我一睁眼就看到爸爸黑往我肚子上打拳,疼得我嗷嗷叫。求生欲极强的我立刻t到他表情的意思,一边哭得像狗一边嚎:“祖宗啊我写还不行吗!马上!马上就让您出场!什么都给您安排上!”

屑爹邪魅一笑,然后我看到他身后还杵着个海胆头。这个海胆头的表情和几秒前的他爹一毛一样啊!(痛哭流涕)

戴好痛苦面具的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伏黑惠就放狗咬我pi股了。

男德班的惠居然会放狗咬人pi股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瞪着我,一句话都没说,但我什么都懂!

“祖宗!给你也安排了!”我鬼哭狼嚎地醒来,一看手机叁点半。

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艹

你们两个给我等着,看我整不死你们(来自一个肚皮和pi股还隐隐作痛的屑作者的小声逼逼)

就算有ooc也不是我的锅!(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