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长公主说打si人时情绪毫无波澜,就像踩si只蚂蚁一样简单。

红鸾答道:“回禀公主,酉时那位也可以放了。”

换言之,她判断贼人是正午时分潜入,与萧启前后脚进府。

长公主不解了,“你不是说你酉时遇袭的吗?”

“是。”红鸾推断道:“贼人正午潜伏在府中,等奴婢酉时回屋才袭击。所以酉时值守大门的那位无辜。”

“何以见得?”长公主需要红鸾提供更为充分的证据,“你怎知贼人何时入府的?”

红鸾抬手指了指贼人脸颊一侧。

“何意?”长公主眼神示意彦谨上前。

彦谨蹲下身子拨弄两下尸首,仔细查看了一番。

“公主,贼人脸上有一道紫青se的印痕。”

“哦?印痕?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彦君没答,他只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侍俾榻上应该有床锁了莲花绣纹的铺盖。”

“铺盖?”这话不但长公主意想不到,其余在场之人没谁明白。

尸首脸上的印痕与铺盖有何关联?

小莲此时疾步去往红鸾屋中,从榻上取来了铺盖,递给了彦谨。

彦谨接过翻找了一番,随后拿给长公主掌眼。

“公主您瞧,印痕对上了。”

“对上了又如何?”

红鸾解释说:“禀公主,奴婢以为贼人正午潜入府中,上了奴婢的榻,等得百无聊赖之际卧在铺盖上睡着了。”

“因为时间过长,他脸一侧留下了绣花印迹。等奴婢制服他后,血ye凝固,印迹尚未消退便成了如今紫青se的尸斑。”

“如果他是酉时入府,酉时袭击奴婢,必然无暇休眠,那脸上也不会有这样的痕迹出现了。”

证据板上钉钉,长公主摆摆手,,乃至当做了杀人的刀子。那玉儿岂有哑忍之理?”

从红鸾轻微诧异又立马掩盖的神情萧启看了出来,红鸾与惜玉并未事先商量好。

在他印象中,两名nv子甚少来往,惜玉反而与谷兰四人更为熟络。

今夜惜玉为何会替红鸾说话?萧启不解,其余人亦不解。

惜玉又道:“玉儿就是再不喜欢抛头露面,也不得不替红鸾妹妹说句话了。毕竟x命攸关。”

“哦?你意思是当时你也在场?”长公主似乎有所质疑,问了句:“真的?”

惜玉回道:“奴婢不敢有半句虚言。还请长公主翻翻那书,上头有红鸾妹妹的签名。”

长公主看了看,这书的确是红鸾的,可她觉得不值得参考。

“书可以是你前头借的,证明不了你今日在现场。”

“我能证明。”

萧启出来打圆场,尽管他不喜欢用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但事已至此,只有他能佐证惜玉的谎言。

“午间我与鸾儿一块看了此书,还为她指点了书中一二。”

“哦?如此巧?”

“就是如此巧。”

萧启直视着长公主的眼睛,没有半点心虚。

其实不提这书还好,一提所谓“借书”萧启明白了,惜玉在撒谎。

他从兵部赶回来时,红鸾在一边品茗一边读书,读的正是这本《兵法》,还提到了虚张声势这一计。

而那时,贼人已si多时。

若按照惜玉的说法,她见证了寿喜与红鸾在屋中说话,当时就借走了书,那他回来时红鸾又哪里有书可读?

因此萧启推测书是惜玉刚刚趁乱得手的,谎话也是临时编的。

可书在红鸾的桌案上,她若偷书太过于冒险了。

何人能不动声se就做到这一点?

萧启回想,想起长公主来此处后只有一人正大光明进过屋子又出来。

“小莲?!”萧启一惊,放眼望去,看到人群背后,无人注意的角落里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望着他。

她的眼神已给了答案,何况她还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这下完全肯定是惜玉和小莲为了帮红鸾脱困而撒慌,萧启决心无论如何得帮她们圆圆满了。不然,一群人都没跑。

长公主最恨的不是偷情,而是欺骗。还是合起伙来骗她,无论出发点是什么,是为了脱离谷兰的无端指控也好,其他也罢,长公主都听不进去。

她多疑,他这个驸马爷一站出来,她更是提高了警惕,没那么容易相信他的话。

只见她使了个眼se,彦谨即站在了萧启与红鸾中间,要他们背对着对方,然后分别递了套纸笔给两人。

众人不解长公主这是意yu何为。

彦谨即说:“公主想考考二位。”

“考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彦谨答曰:“刚才驸马爷道,午间与红鸾一块读书。现在公主问你二人,那时书读到了何处?驸马爷又指点了什么?”

原来是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