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之桃的时候,抬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我是个名门淑女,哪能做这种事。在这等着吧,等我的稿子干了,你帮我收好……”

之桃被这个名门淑女雷了一下,“小姐……”

于是韩安白又去找她的臭皮匠去了。

等她来到裴玄黓书房,看着裴玄黓,又在那儿练他的字儿,十分无语。

“一个裴中郎将,除了早上去上个朝,每天都窝在家里练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文官呢。”

韩安白一边嘲讽,一边大大咧咧的往里走着。

裴玄黓看着裴玄黓踏进门口,就感觉不会有啥好事。

因为这个家伙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一个抗战的将领,真忙起来了那才是国家的不幸。再说了,以你的脑子能看不懂吗?这本来就是皇上故意的。”

韩安白耸耸肩。对于裴玄黓这段话表示赞同。

“裴中郎将,你听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词吗?”

裴玄黓嗤笑一声,“目不识丁的韩大小姐竟然能说出这个词?了不起。”

韩安白:“……”

韩安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的说,“你的爱慕者又作妖啦!需要你去收拾她!”

拈酸吃醋

裴玄黓听着韩安白这带刺的话,脑子一转,脱口而出,“安宁公主又怎么了?”

可他说完这句话就感觉自已说错话了。

果不其然。

韩安白一脸戏谑的看着裴玄黓,“哦哟哟哟,我就说了一句爱慕者,你怎么就知道是安宁公主啊?

合着你一直在这儿装傻充愣呢,啧啧……也不知道安宁公主,知道你是个这种人,会不会后悔看上了你!”

裴玄黓懒得理会韩安白这个话,“安宁公主究竟做什么了?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不管了?”

“哦哟哦哟,踩到狼尾巴了,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韩安白欠兮兮的说。

“韩安白!”

韩安白挑挑眉,不再调侃裴玄黓,但是那面部表情写满了吃瓜两个字。

她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问,“安宁公主好歹也是个公主吧,你要是娶了她,说不定皇上还能看在她的面子上,放弃对你们的打压呢?”

裴玄黓嗤笑一声,“你觉得安宁公主有这么大的分量?能够敌得过兵权对皇上的诱惑?”

韩安白琢磨了一下,这必然是不可能的。

皇上要是心疼她闺女不可能让她嫁给自已,以后会对付的人。

就算不疼这个闺女,那送她去其她地方联姻,岂不是作用更好。

韩安白摇摇头,“啧啧,男人啊……真冷漠。”

裴玄黓见韩安白,逮着这事儿没完没了了,他面具下的眼眸眯了眯。

“不知道韩大小姐如此关心这件事儿目的究竟是为何,难不成你是吃醋了?”

韩安白差点一口口水没喷出来。

“你说啥玩意儿?姐姐我还能吃你的醋?想得美!”

“但你这个举动确实是给我一种爱而不得的幽怨和发自内心的妒忌?”裴玄黓慢悠悠的说。

“啊呸,你这么会想象,你怎么不去写话本呢?瞧你这话说的……恶心巴拉的。”

“你真的没有在捻酸吃醋?”

“没有!姐姐我才不喜欢你呢!”

裴玄黓十分平静的对着韩安白点了点头,“原来你讨厌我啊?”

韩安白下巴一抬,十分较劲的说,“那当然!”

“哦~那算了,拆伙吧。我可不想跟一个讨厌我的人合作。”

韩安白:“……???”

啥玩意?

这个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韩安白咬牙切齿,“你钱都投出去这么多了,马上要开业了,咱俩拆伙你不觉得可惜吗?”

裴玄黓低下头,拿起自已描摹的字,然后细细端详。

十分无所谓的说,“不妨事,这么一点钱我还是损失得起的。”

韩安白被裴玄黓这幅无赖模样,气的胸口上下起伏。

她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韩安白努力让自已平复心情,然后呲着牙一笑。

就好像吸血鬼要吸血似的。

“相公~夫妻本是同林鸟……”

裴玄黓接了一句,“大难临头各自飞!”

韩安白后边的话被裴玄黓梗了一下。

然后她就装的好像没听到裴玄黓的话一样,“我们是一家人,是命运共同体,是利益共同体。我们要朝着一个地方努力,这样才能创造更好的生活……”

裴玄黓抬起头看着韩安白。一时间没太听懂韩安白嘀嘀咕噜说了些什么?

什么叫命运共同体?

这个女人怎么整天冒出些他听不懂的词儿?

难道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