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这所谓的演员,未免也太……怎么感觉跟醉香楼,怡春院里那些唱曲的姑娘似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家唱曲的姑娘能上到80岁下到8岁呀。还有那一脸胡茬子的老头,送你,你要吗?”

“我自认为算账还有一手,倒是可以去试试……”

就在这个时候。

当初在韩安白发工资的时候,去韩安白别院门口闹的那些人又来了。

那个所谓的大哥陈三喜,他一整个人就躺在了名作鉴赏馆的门口。

他的这个举动让其他来买书或者凑热闹的人纷纷退了一步。

众人对着他指指点点,不明白这个人来这是想做什么?

而陈三喜躺下之后就开始哭嚎。

“天杀的,韩安白,裴玄黓当初就是骗人的。说好的那些钱,到头来我一点儿都没见着。骗人骗子。大家都不要上当,他们说的这全都是诓骗人的。”

陈三喜说完这些话,他的那些托就开始给他捧哏。

“这个人我认识,当初确实是招聘上了的。我还瞧着他跟人家一块坐过马车,往郊外去练习来着。”

“对对,我有在那儿当演员的亲戚说,确实是有这么个人的。”

“怎么韩安白这是没给人家发钱吗?这也太黑心了吧,当初说的那么好,把人骗过去之后钱都不给了?”

陈三喜眼底闪过一丝阴险的笑。

那天他本来是想要到他干了那大半月的工资的。

虽然说并不多。但好歹也得平常人家几个月的银钱了。

那天被韩安白让人赶走,他心底是有气的。

不过他后来也觉得为了这点钱招惹韩安白,裴玄黓这一家子也不太划算,而且他干爹还不一定能保住他。

他本来想就这么算了,但是咽不下这口气。

再加上这几天他去赌博,又输了许多钱。线下实在有点揭不开锅。

虽然他平日里被人称为老大呀之类的。但他自已确实除了狗仗人势站着他那干爹的微风招摇过市,也没啥大本事。

欠给赌坊的钱,他是没胆子不还的。这不又把念头转到这儿来了。

韩安白裴玄黓既然要扩展这个什么舞台剧,肯定不允许有什么污点?

他要是把韩安白裴玄黓不给自已发钱这个事抖落出来,其他人肯定会排斥的。

他想借着这个由头去威胁韩安白,多给他点钱。现在的野心已经不仅限于要回自已的工资了。

陈三喜听着周围的托儿给自已顺好了线。

他又顺着这条线开始阴暗扭曲的爬行。

“唉哟,就是的说。我这外出做工,不小心受了内伤,现在还等着医药钱救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