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弟弟嘛,幼稚点儿也是可以的。反正也是个情趣。

韩安白抽到裴玄黓旁边,抬手给他捏起了肩膀。

“唉呀,你别生气了,我又不是故意说你怎么着。我就是下意识脱口一说,你跟那个卖猪肉的老王差的老远了,就你这样的我不看脸,我都知道你是在京城最英俊的男子。只要有一个人说你丑,我都不同意,就算别人不承认,那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最英俊最无可替代的。”

裴玄黓继续哼哼唧唧的说,“是吗?可是娘子还是挂念着去招好多好多的小郎君呢?或许是旧不如新啊……”

韩安白,“……”

好家伙。

她想起来了。

为什么会感觉这些词儿这么熟悉?

裴玄黓这他令尊的说的都是自已的词儿啊。

……

时间一眨眼就到了一群人进皇宫的晚上。

韩安白这次如愿以偿的待在了家里,只留了裴玄黓一个人去到那个所谓的宴席上。

这次的宴席举办的十分重视,在专门招待贵客的宫殿内。一眼看过去富丽堂皇。

皇上左手边的全是自家的臣子,而皇上右手边的全是前来送礼的使臣。

座位全都是按。官职的大小依次往后排的。

于是这一次文武两个最大的官员挨在了一块儿。裴玄黓只能屈居他们下边。

裴玄黓不知道韩丞相被他们负责两个夹在中间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反正韩丞相自已心里是不怎么舒坦的,于是宴席还没开始之前一直拉着个老脸,看谁都不顺眼。

等到皇帝入座后。韩丞相那张耷拉的老脸,才有了一个虚假的笑容。

所有人给皇上行礼之后,才步入了正题开始,挨个国家挨个国家的召见使臣。

第1个被召见的国家的使臣们是来自戛斯蕃部落的那些人,他们刚刚被裴玄黓他们父子俩给打败了,第1次来到京城,一群人来的时候,虽然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行为趋势上,还是能看出一些不服气和傲慢,漫不经心。

就好像裴玄黓打赢了他们,只是运气加成而已,他们早晚有一天会赢回来。

但是毕竟人在地盘上,这些使臣们也只能乖乖地按照规矩行礼。

交上来的这些东西也都是严格按照规定带过来的,一点都没多,一点都没少想让人说点什么都无从下口。

部落的人给皇帝老头送完礼,然后再把视线转到裴玄黓和他爹身上。

领头的那个使臣不阴不阳的,跟裴玄黓打了句招呼。

“好久不见,裴中郎将。”

裴玄黓挑了挑眉,不知道这个人跟他打招呼为的是什么。

但是作为客人,裴玄黓也不能太过失礼,于是他只能站起身回了个礼。

“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吃好喝好。”

戛斯蕃部落领头的使臣,勾唇一笑,这个笑冷冷的,让人看了还挺不舒服。

“这是自然的,毕竟能来到这里感受不同国家的风土人情长一下,咱们东莱国的美食都是托了裴中郎将的福。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自然是要好好品鉴一下。毕竟指不定哪天裴中郎将就有机会品尝到我们戛斯蕃部落的美味了……”

裴玄黓听到这话在心里吆喝了一声,这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他们的地盘上放狠话?

裴玄黓心里还没什么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但是坐在上边的皇帝老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他冷冷的一笑,对着戛斯蕃部落的使臣们说,“在这个场合说这种话,各位使臣们未免有点不合时宜的吧。有些东西并不是口头上说说就能改变的,既然到了这种地步,还是要放下自已心里那些不争气的成见才好。”

宴会

戛斯蕃部落领头的使臣对着裴玄黓瞟了一眼,然后才转头看向皇上,恭恭敬敬的行礼应道,“陛下说的对。这是自然的。空话谁都会说,最终还是要看实力。毕竟有句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

皇上心情不愉,懒得跟这些手下败将一般见识只是冷冷的说,“诸位使臣,还是请入座吧。”

第2个入场的国家是西畦国。

这个国家的使臣们一上来,裴玄黓特意的看了看他们。

西畦国依附东莱国多年。裴玄黓对他们也没什么了解,毕竟并不需要去刻意防范。

裴玄黓对他们感兴趣的原因是,韩安白说当初跟西畦国的某个时辰在奇珍阁发生了口角,那个人还说要当着皇上的面告状。

裴玄黓对这个比较感兴趣,想看看西畦国的使臣会不会真的做出这种事情。

一个个小国家,接连走上来他们进贡的东西都有所不同,但有着各自国家别样的风土味道。

最后一个国家。南陈国。

是在东莱国的西南方向,东接东莱国,南靠南越国。

这个国家可以说是在两个稍微大点的国家中间夹缝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