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色好多了,就是外婆的咳疾还需要慢慢调养……”

……

韩安白探完监,回家。

她一路上都没琢磨出什么好的方法,能让皇帝老头相信她能偷到纸,又不怀疑她有什么马脚。

于是她找到裴玄黓。

“裴玄黓,你说,我该怎么拿着做纸的方子去找皇帝老头?

总不能跟上次一样说你又去看造纸的地方,我又在你的书房里看到了做纸的方子吧?

我要真这么说了,皇帝老头要是真这么信了,那他可能就真的离退位不远了……”

裴玄黓轻笑了一声,“确实不能这么糊弄。不过我一时间也没想到好的办法。”

韩安白叹了一口气,“现在天越来越冷了,曹泽康原本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孩现在瘦的都皮包骨了。”

“要不……你看这样怎么样?”

裴玄黓琢磨了一下,把自已的方法说出来。

韩安白想了想,也没什么别的好方法了。

“那就这样吧,明天我就去告诉皇帝老头。”

第2天。

韩安白又趁着裴玄黓“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溜到了皇宫。

皇帝老头看着韩安白这么快就过来了,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韩安白是没看懂他的意思,还是这么快就得手了。

“韩安白,你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韩安白行了个礼,“回陛下,臣妾已经拿到了做纸的方子。不过也不能说是方子,只能说……大概的操作步骤。”

皇帝老头面无表情问,“究竟怎么回事?”

“裴玄黓不是在名作鉴赏馆做了什么投票活动吗,他的活动马上就要结束了。我在书房外听到他跟大司马说起这件事儿。

说着说着也就凑巧了。

大司马也好奇这些是怎么做出来的,裴玄黓就跟他爹细细说了出来,我在门外就听了个大概。”

皇帝眯着眼睛,“这么巧?”

韩安白苦笑了一下。

“也不是这么巧,我花钱收买了府邸的下人,在大司马面前说这纸张有多好多好,引起了大司马的兴趣。

后来又收买了下人,在他们俩见面的时候提起了此事做了个引子,所以才……”

“大司马府的下人能听你的指挥?”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给他们的钱都是我去当了我的嫁妆才得到的。一笔不小的钱……”

皇帝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就是让韩安白把造纸的方子说了出来。

韩安白倒也没尝试,只是省略了具体步骤,就跟上次一样,还是需要皇帝老头直接找人多次尝试。

韩安白办完这件事儿,走了之后,皇帝老头就说,“让人查一下韩安白昨天究竟有没有变卖首饰。”

发烧

皇上手底下的公公立马鞠躬行礼,吩咐人去办事去了。

没过多久,手底下的人传来消息。

“回禀皇上,昨天韩安白确实是命令她手底下的丫鬟去变卖了一些首饰。事件发生在昨天下午。”

皇帝老头听着手底下人的报告还是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这个韩安白做事未免太顺了些。

还有上次的事情,怎么就突然裴玄黓恰好就出去了。

她恰好就偷到了那些制作方法呢。

可是她的制作方法也确实是没有问题。

如果说是裴玄黓,故意设陷阱的话,那韩安白现在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