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小郎君呀,你就别管人家韩安白了,你先把自已的事情管好吧,你没条件,现在来找你的客人越来越少了吗。你当初跟那个臭小子搞什么相互帮忙相互合作,你身边的客人都被他带到他那儿去了,他还能有几个客人啊?你这不是血亏吗……”

使臣现在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事情了,整个凌音坊都快没了,还在乎那几个客人吗?

“我不在乎这个,我只想知道韩安白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有些人肆无忌惮的在这里说他,难道不怕裴玄黓找他们麻烦吗?”

小厮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郎君啊,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跟你说说,反正我觉得这件事咱们还是别管他了。而且管也管不了啊,咱们都自身难保了,这马上吃了上顿没下顿了。

就是前两天我听人说咱们凌音坊里有两个丫头在那边说韩安白准备把咱们凌音坊里的某些郎君给赎出去……说韩安白跟这些郎君在某些方面不清不楚的,而且是在还没跟裴玄黓成婚之前就这样了,成了婚之后还变本加厉了说裴玄黓碍于皇上的赐婚不敢拿韩安白怎么样……”

静枫皱了皱眉。

“咱们凌音坊里传出去的知道是谁吗?”

小厮听到静枫的话忍不住朝外瞥了几眼,然后抽到了静枫的耳朵边。

“听说是秋菊身边的两个丫鬟。”

“秋菊是谁?”静枫不太认识的问。

毕竟凌音坊这里边的人太多了,静枫作为一个数一数二的头牌,根本就不认识底下那些讨生活的人。再说了,这种三教九流的地方,人员变动的特别快,有可能今天见一面,明天人就不在了。静枫也没有这种闲工夫去记一些不认识的人,在整个凌音坊里跟静枫关系最好的最亲近的也就是媚娘了,毕竟他们两个之间性别不同,竞争也不太一样,没有太大的利益关系,尤其都是数一数二的台柱子,还能说上几句话。

“秋菊就是刚来这儿没两个月的一个姑娘。一直都没带有人找她,可能是羡慕韩安白了吧,所以才说这些酸话。”

静枫皱了皱眉不悦的说,“不行,我得去找她。让她出面澄清一下,哪能把这种话随便乱说。”

回府

“哎哟,小郎君啊,你别管这件事儿了,这事情都发生挺久了,这个秋菊呀,消失不见了,具体去了哪儿咱们也不知道,听人说是干不下去偷偷跑了……”小厮偷偷的说。

“既然要跑,为什么要在临走之前做这种事情?”静枫叹了口气。

像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情,他见得多了,但是没想到这次竟然是发生在了韩安白的身上。

就算发生在他自已的身上都要比这样好啊。他不在乎自已的名声,不在乎自已怎么被人诬陷,但是他不想看的韩安白被人这么针对。

小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毕竟这种事情他们这里经常发生,甚至说是习以为常。

就算把某个客人惹急了,惹的不来这里了,那也绝对不能让对方占便宜,看到对方占便宜,简直比自已掉钱还难受。

小厮想了一会儿,只能说,“要不我们给韩安白提个醒?”

静枫摇了摇头。

“算了吧,既然他们是在裴玄黓的店里说这种事,想必裴玄黓和韩安白早就知道了,这种情况我们就不掺和了,省得把这件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

“我们就这么干看着呀?不过也对,我们这种身份怎么能掺和到人家的家事里面。”

静枫叹了口气。

是啊。

他这种身份怎么能去掺和韩安白和裴玄黓的事呢?就算韩安白和韩安白两个人之间发生了矛盾,就算他们两个和离了。

自已跟韩安白也绝对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两个人之间的身份。就自已的能力也根本给不了韩安白优越的生活,让一个从小备受宠爱的千金大小姐,跟着自已过苦日子,想想都心寒。

……

大司马府。

裴玄黓和大司马在韩安白急切的盼望下终于回来了。

两个人一回来,韩安白就赢了上去。

“爹爹、夫君你们回来了,累不累?”韩安白问了,然后又接着说。

“怎么样?怎么突然整这一出?皇上有没有针对你,皇宫里的这些事情还顺利吗?”

裴玄黓听到韩安白这一串一串的问话,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不妨事的。他们也不过就是想看点新奇的玩意儿,皇上弄不出来,所以这件事情才落到了我头上。别管他们看都看不懂,反正我瞧着皇上看的倒是津津有味的。应当不至于治了我这个救场的罪。”

一旁的大司马听到裴玄黓的这个话,咳嗽了一声。

“说什么话呢?要对皇上有礼。”

裴玄黓敷衍的点点头,“知道了。父亲。天色不早了,你该回院子休息了。”

大司马在心里吐槽了一声,可真是娶了媳妇儿忘了爹。

你这个臭小子,果然不如韩安白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