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稍抿了下唇紧合,将烟捏在指尖玩。

她摇头,也不想知道,尽管暧昧过无数个夜晚,她这辈子是触不到他们权贵世界里的规则和人性捭阖。

看她如今的沉默,徐敬西真觉得好笑:“你的感动太低廉了,影影。”

黎影暗暗地想,她有吗?他怎么能把话说得毫无根据且理所应当似的。

这么一对视,徐敬西总觉得烟好似没了味道般,鼻腔无形充斥一股淡淡的玉兰花味儿,香气揉杂得很,实在不想抽了。

软软的,破碎的,血腥的,就是这个味道了。

黎影咬唇,默不作声,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已经明白一个道理,徐敬西心情不好的时候,不管说什么他都不爱听。

“我给你的,不比他的好?”他湿哑的嗓音挑着调儿质问,“一开车的司机事事接听你的电话,知道小李什么身份吗。”

黎影想找新鲜的空气呼吸,他不允许她逃,大掌牢牢扣紧她的后颈脖,重复质问:“你该叫我什么。”

徐敬西皱眉,抹走她的眼泪。

黎影委屈地眨眼,眼泪继续掉,一颗又一颗:“是你说的,不允许越界,不允许要太多,到我身上就不行了吗?”

他似乎听不见,轻声:“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