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知微还想搭顺风车来着,给季宴寒打电话,得到的回复居然是他已经走了。

林知微大失所望,自己叫了个车,晚他十分钟到家。

林佳仪下午就出去了,没在家,阿姨在厨房里忙碌,关着门,抽油烟机嗡嗡工作着,林知微凑到季宴寒跟前,用阿姨绝对听不到的音量,问他:“你怎么不等我?”

“等你干什么?”

季宴寒在沙发那里喝茶,闻言瞥了林知微一眼,骂她:“黑心肠的东西。”

这是说上午林知微故意把他搞硬,然而其实原来就压根没打算真点做什么的事。

季宴寒不傻,事后马上就回味过来了。

林知微被戳穿也不心虚,听了就笑,显然十分得意,还冲他抛了个飞吻,倒没再招惹,换衣服冲澡去了。

等收拾好,菜也差不多上桌,林佳仪还没回来,林知微习惯了大伯家等她到家才开饭的惯例,低头玩手机。

季宴寒却说:“吃吧。”

林知微下意识问:“不等等姐姐吗?”

“不用。”

季宴寒没多解释,心下却了然,知道林佳仪今天晚上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

一顿饭吃得安静。

饭后,林知微回房,季宴寒坐了会儿消食,打算上楼的时候,路过林知微房间,一只小手从门缝里探出,把他拉了进去。

也不知道林知微怎么使的劲儿,关门,眨眼间就挂到了季宴寒身上,双手搂着脖子,腿盘在他腰上。

季宴寒顺手扶着她屁股。

“我买了这个。”她手里捏着东西,明知道外面听不见,还是悄咪咪地说:“现在用吗?”

是一盒避孕套,他们之前常用的那种。

很巧,季宴寒也买了。

他不置可否,不紧不慢搓揉着掌心里肥厚绵软的臀肉,说她:“胆子倒大,你不怕被人看见?”

林知微知道没人,故意说:“看见就看见。”

她解了季宴寒的一颗纽扣,小手灵活地钻进去,摸摸腹肌,摸摸胸肌,再掐掐小小的那一点,最后把衬衣下摆扯出来,打开皮带,一下握住‘把柄’。

半撒娇半怨怪地说:“而且还不是怪你,本来车里面就可以用掉的,谁让你自己偷偷跑了,那就只能在家里了啊。”

季宴寒自诩也是个自律的人,性欲并不太强,以往甚至可以说是冷淡。

但或许是开过荤的缘故,滋味儿确实不错,在她手下,他真的很容易产生欲望。

性器硬了,也是这时候,林知微摸见了他裤袋里的那盒套子。

她亲手掏出来,像缴获了什么战利品,怼到他眼前,说:“快别装了姐夫,趁我姐还没回来,抓紧时间吧。”

季宴寒无从辩驳,也没什么不好承认,他买来就是打算和她用,不是今天,也是改日。

“嗯。”

他才是个坏心肠,故意没说林佳仪今晚不回来的事。

林知微想去床上,季宴寒没让,说:“你水太多了,把床单弄湿不好收拾,就在这里吧。”

门后,站着,后入,还没有方便的扶手。

林知微两只手只能按在光滑的门板上支撑身体,后面,季宴寒把她腿分开得很大,屁股高高撅起,粗长性器重而深地肏干着,速度很快,‘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这个姿势有些艰难,很累,穴里面那根硬东西又实在磨人,淫水滴了一地不说,没一会儿,林知微就腿软得站不稳了。

脸距离门板非常近,因为不知道外面阿姨会不会经过她房间、什么时候,担心会被听见,林知微不敢叫出声,自己用了一只手捂着,受不住地要他:“去、去床上吧……”

“嗯?”

季宴寒呼吸不稳,极深地撞了一下,鸡巴顶到最里面,他没着急往外抽,身体也贴上来,握住林知微一只奶,指间夹着充血的奶头挤压磋磨,明知故问:“这样不舒服吗?”

他手上没有用力,小奶头被捏着,没有半点痛感,只是痒,瘙痒。

林知微忍不住,小幅度扭了捏,主动去蹭他,娇吟着说:“快站不住了,腿软,去床上吧。”

“哦。”

季宴寒吻掉她光裸背上的一滴汗,无动于衷:“忍一忍。”

没有任何先兆,他又激烈地动起来,那凶悍的东西一抽一顶,撞得林知微腿一软,差点跪下,被他有力的胳膊捞住,贴紧了肏干。

“啊……唔唔……混蛋!”

林知微气得骂。

季宴寒粗喘:“嗯,你再叫得大声点。”

他就是吃准了外面还有阿姨在,林知微不敢。

坏东西。

林知微不想再自己苦哈哈地忍着了,拽了季宴寒的手过来,一口咬住。

换来的,自然是身后更激烈的顶撞,

铺天盖地的快感和微不足道的一点痛,二者同时发生,激出来的,是更浓厚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