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都是怕爹伤心,没事,爹只想要你好好陪陪爹。”

岑溪:“我不走了,我就陪着爹。”

措不及防的鲜血吐了出来,岑溪一脸懵,后直直往下倒,他疼的眉头皱起。

岑溪张开眼边看到一脸担忧的岑充,他想要抬手,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他抱起儿子就往屋里走,等着医师出来了,跪在床边。

“好好休息,没事。”岑充握住他的手,试图用自己体温温暖他,嘴里说着安慰的话,自己又信了几分。

他给岑溪盖好被褥,安慰道:“好好休息,没事爹在。”

岑溪闭上眼,安心的睡过去。

江迟府邸,江迟头都要大了,气的指他。

“你真是要气死我,你和明洋公主在一起,怎么都不和我说,你知不知道那是皇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你干什么要去掺这股浑水。”

江迟用力拍向桌子,桌子承受不住,直接从中间裂开,可见他有多生气。

江迟刚刚坐下,后脚明洋公主和他的婚事就全复城都知道了。

池奚低头听着他骂,他知道师傅关心自己。

江迟急得来回踱步,插着腰,加快速度走向池奚:“你要不去青楼,就给他们看到,这样有损名节的事情,皇帝一定不会让明洋公主嫁给你。”

听了他的话,池奚嘴角一抽,这是什么鬼注意。

“师傅。”

池奚刚刚开口,江迟就打断了他:“你别叫我师傅,我可担待不起驸马爷。”

池奚知道他是在说气话,只好起身,江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都不解释是吧,我为你想这么多。”

池奚说:“师傅,我是自愿摊这浑水,我知道您担心我,是我对不起您。”

他直接跪在地上对他磕头,江迟看他这样,哪里还有气,连忙拉起他。

“唉。”江迟无奈道,“你这人,真是,唉,罢了罢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身后还有师傅呢。”

江迟膝下无子,池奚是他捡到的孩子,从小培养大,在他眼里池奚已经是他的孩子。

池奚眼眶一下红了,鼻子一算:“师傅。”

池奚也是真真实实的在这个世界长大,江迟对他怎样,他心里都清楚。

“快走吧,你也不能在我这里多留。”江迟担心他被皇帝猜疑,让他早点回去。

池奚在门前,再度给他嗑了一个头:“师傅,等徒儿处理完,必会再次登门拜访。”

江迟不敢转身,他的眼睛湿润,抬头想要眼泪回去,骂自己“娘们唧唧的,哭什么哭。”

池奚从后门走了,干净的街道,此时两边都积满了流民,他们畏惧的缩在角落。

一个妇女手里抱着孩子,身边跟着一个干瘦的孩子,怀里的孩子饿的哭闹不停。

身边的男子,掏出吃的递给他们,警惕的望向四周,小孩把吃的递给母亲,等母亲吃了才吃。

他把剩下的给了父亲,一块不大的饼分成了四块。

池奚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这压抑的街道,他心中彷徨,想要去找宿白。

“阿宿。”沉闷的声音不如往常,宿白察觉不对劲。

抱住了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柔声道:“怎么了?”

“就是今天,看到了很多东西,我真的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

在他怀里抬起头,宿白抚摸他的眼睛,道:“世间本无对错,凡事还是听心走,既然女子想挣脱,我们为什么不能施以援手。”

“嗯。”池奚在他怀里不抬头,他说,“最近,城中的流民越来越多了。”

宿白:“是啊,好多人都无家可归,幸好岑太傅和江司马,制止了涨价,不然不知道要饿死多少百姓。”

“百姓太苦了。”

听到他的话,宿白一愣,后笑了出来,他在欣喜池奚懂了这些。

宿白“没事的,一切灾难都会过去,明日依然会是,花朵盛开的日子。”

池奚“阿宿,谢谢你。”

皇宫椿贵妃的府邸中,她兴致缺缺的逗着鸟。

太监细长尖锐的声音在外响起,椿贵妃依然没有起身,皇帝宠溺的看她。

“鱼儿,无聊了?”

他没有生气,反倒开始关心无聊的椿贵妃。

椿贵妃说:“陛下,臣妾,不腻也不会玩鸟。”

她懒懒的趴在桌子上,从始中都没有看皇帝一眼。

皇帝拉起她的手:“朕知道,爱妃腻了,就找人在外边安了个秋千,要去看看吗?”

椿贵妃挑眉看他,还是把手给他了,冷笑道:“陛下,您这样,是想让他们骂我妖妃吗,臣妾可不敢领。”

皇帝就喜欢她这目中无人的样子,没有把他当做皇帝,而是一个普通人。

“有朕在,谁敢说爱妃的不是。”

面对皇帝霸道的话,椿贵妃只是敷衍道:“要是没事,陛下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