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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被他押到床上去的,出租屋的床很小,容不下两个成年人的t积,于是整个身子都在被迫地承受他的重量,无法呼x1。

若是有人看到了这一幕,大概没有人会说他不是个疯子。回到了最原始的兽x,凶狠地撕咬,让人有种任何语言都无法叫停他的错觉。何况,我的嘴被他捂着,甚至无法把他拖回原始的轨道上来。

“嘘--别出声”还没等我我绝望地放弃徒劳的挣扎,他眼底的yuwang终于消散了一些,又或许是被更深的黑暗所掩藏。

“不是问我怎么找到你的吗,我说,你听。”他把头埋在我耳边,看不到他的神se。

“你爸妈确实没告诉我你的手机,但你或许没让你妈牌桌上的朋友保守秘密吧。”他平静地道。

“我倒是费不了什么力呢,一点小钱换一个人,不亏,还顺手扶贫,也算做了件好事。”他轻笑,竟还因这无耻的行为而自得似的。

“我放手了,你可别喊,影响邻居休息,多不好。”说完,他松开捂住我嘴的手,温热的呼x1话里却满是冷漠,“况且,你也不想让叔叔阿姨为难,是吧。”

“我警告你,别对我爸妈下手。大不了鱼si网破!”我的底线一再地被触碰,若是他真敢这么不计后果,我也没必要与这禽兽讲什么人的道理了。反正,我跟他已经不该再有什么牵扯了,从离开他的那天起。

“我怎么敢伤害他们呢。”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嗤笑着,“不过是想跟阿姨聊些你关于你的事罢了。怎么,自己喜欢男人,还不许别人说?”

这一刀直戳我心窝子,是啊,我本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人,何必还要让他们为难呢。若是我不曾喜欢过同x,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但t0ng破这层摇摇yu坠的关系的,再怎么也轮不上这疯子,一个让彩虹化为泡沫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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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我码足了力气把这禽兽掀起。“你配吗?”一个只知道发泄不懂尊重的家伙,居然还敢用这威胁人。“你要找谁就找谁去,把时间耗在我身上,有意思吗?”

他的手还不安分地在我脸上摩挲,好像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在意似的,“我现在不是有人在手上了么,还怕他不来?”他轻笑,“再说,食髓知味,是这么用的吧,突然觉得也不是不可以将就将就。”

“我可不想和你将就!”尽管对他再没了别的心思,听到这毫无情义的话还是感到一阵反胃。

我拧着他的手腕从我脸上掰下来,懒得再和这家伙耗费口舌,想把他拖出去。没想到他反手一拉,我整个人都站不住,栽入他怀里。

“可我想啊。”他说,“别乱动,我今天可还没打算闹太大,别b我。”

卧槽,谁b谁啊!一声不吭闯进我家,锁住我还猥亵上手的还不是这个禽兽。

但他是没打算放过我了,抓起一旁的眼罩就往我嘴上套,可真是物尽其用。本就挣扎得蔫了吧唧,又被这人捆用家里的网线捆住了四肢,动一下都硌得疼。我真是怕了他发疯的样子,趁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把桌上的网线一扯,一只手就压住我所有的挣扎,一个活生生的人,成了砧板上的r0u,被肆意r0un1e。

这出租屋太小,倒方便了他找东西的速度,一眼望去,从没想过这点生活用品竟成了困住我的工具,望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我的心一点点变凉了。

“别乱动,这东西没弹x,你要再不安分点明天绑住的地方得发紫了。”关了灯,这人就这么抱着我,竟然睡着了。

我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却连话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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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没睡,天快亮了才实在撑不住,闭了眼与世隔绝。

再醒来时,又回到了这个噩梦开始的别墅。

不由地想到以前的事。

或许是酒jg让人放松,那次从酒吧回来后,我们和疯子联系得更频繁了,甚至还建了一个小群,叫什么“c城三侠”,及其中二。但不久后,我们在疯子那存放的信任终于反噬回来,一切的关系都回到了原点,不,甚至b陌生人更糟。

起因是疯子的一场炫耀,至于这个过程,我还是从他那帮狐朋狗友那听说的。

那是他们的一场聚会,气氛high到顶点,但那疯子依然自酌自饮,不授美se,自然就引起了他们的好奇。于是那疯子说在大学城看上了一个直男,接触了那yan光有才气的,这次一档的货se自然就入不了他的眼了。

那自然有人起哄说要看看这g走大老板的是何方妖孽,疯子当然是不愿的,但在那迷乱的氛围里谁还顾得上你本来的意向。趁着那疯子上厕所的功夫,他的手机就被传了个遍,因为这锁屏就是那“小妖jg”a本人。

我刚听到的时候还在想,这疯子手上怎么会有a的私人照片,他俩的行程难道还有我没参与的时候,再说了,平常玩耍的照片也不至于让那群人像x1了大麻一样做出如此不着调的事,直到我后来看到了疯子的手机,才发觉a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