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难受了,是老公的错。”

眼前人眼尾泛着红,嘟着小嘴,好像在说就是你的错。

程望舒自然心疼又好笑,掐住宝宝肉嘟嘟的嘴唇,亲了一口。

薄荷味浓重,是前台的糖味。晓颂推了一把他的脸,皱起眉,很娇气的模样。

因为她不喜欢薄荷味,程望舒逗她归逗她,还是换了牙膏的味道,小姑娘花里胡哨的草莓味,荔枝味,他刷完牙晓颂主动亲亲的频率都高了。

程望舒失笑,捏起拍在左脸的小手亲一口,咬一下她脸颊嘟起的软肉。

晓颂啧一声,被钝钝吸一口按理说不会很痛,但她还是脾气很大地拍一下他的右脸。

挠痒痒一样,程望舒被打笑了,弯着唇在她另一半脸蛋吮一口。她白嫩的脸蛋儿被咬出红彤彤的印记。

没等到她张牙舞爪,程望舒就安抚地哄了一顿。

今天被打断的次数着实有些多了,久别胜新婚,回家是一定要疼疼她的,他怎么能让她气鼓鼓地被自己搓弄呢。

像按摩一样,程望舒从白乎乎的大腿揉到细软腰肢,把她揉的很舒服,绵软趴在他怀里。

心情一好,她就抬头索吻,那点薄荷味被程望舒身上唇间好闻的气息冲淡了。

一场烧烤烟酒局,不说多难闻,起码也要有味道残留,可偏偏程望舒身上只余西服间隐隐约约的清淡烟草味,更多的还是雪松混杂着洗衣液一般清新沉雅的味道。

亲到最后难免过火,程望舒深吸口气,把手从她领口钻出来,亲亲她额头,一推车门来了驾驶座,颇有些渣男的利落劲儿。

程望舒:抽烟有这么好看?都看呆了

晓颂:熏不到我的帅哥抽烟才好看~比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