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的。

安梨言有点气,都喝醉了还这么难搞,于是他捏住陆程的鼻子,看你张不张嘴。

呼吸不畅的陆程蹙了蹙眉,拧了一下头改用嘴呼吸,安梨言看准时机亲了上去,舌头更是勾住了他的舌头。

人一旦尝到了便会无师自通的在里面遨游,安梨言仿佛一只快乐的游鱼,在陆程的嘴里畅快嬉戏。

舔舔这里、咬咬哪里,每一处都成了安梨言的游乐场。

见陆程没有醒的迹象,安梨言更大胆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