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前几天才说想一起睡?那就一起。」

「我……我今天不太想……」凡诺斯转头挣开他的手,往床下爬,却在接近床边的时候被拽住脚腕很快拖回来。

他被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瓦伦盯着他的模样像用目光把他剥光,皮和骨也被拆开,侵入身体最深处,赤裸无可藏匿,凡诺斯不自在地蜷缩起来,下一刻,瓦伦就低下头含住他脖子上那一块不明显的软骨,轻轻一吸,他就不可抑制地仰起头,张开嘴,好似被叼住咽喉的猎物无声地吟呼。

瓦伦甚至不需要控制住他的手脚,他也无法撼动男人一分一毫,无论他是捶打还是推拒,都无法阻止灼热的唇逐渐往下,他的钮扣被解开,胸前从没注意过的两颗小樱桃被揉捏,舔弄、吸吮,陌生的酥麻窜上背脊,沿着神经占据大脑,手上的挣扎也失了力,他毫无抵抗之力被瓦伦捞起斜放在怀里,升温的大掌滑过他平坦的肚皮,伸进宽松的睡裤里。

「唔啊!」他像落入油锅的鱼忽地弹起来,下身的要害被男人捏住,他惊慌地喘息着,骤然醒过神,抓住瓦伦没入裤头的半只手,却又在碰到手腕那道伤口时猛地放开。

「别、别碰,教父!求你了,好奇怪……」

瓦伦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年想推开他的手,又不敢碰触他的模样,有股异样的兴奋窜上心头,灵魂都跟着感到颤栗发麻,他捏着凡诺斯性器的手又揉了揉,如愿以偿地听见少年压不住声音的惊喘。

原来这麽简单,他费尽心思小心翼翼隐藏自己,在他面前做一个理想的「教父」,恪守着不能跨越的线,却不知道他原来只要装乖卖惨,提着血淋淋的伤口,就可以得到他的心疼,他的宽容,可以在他对他做坏事的时候还得到他的关心,听见他对他说「还没有包紮」。就那麽小一个伤口……就能让他担心。

他怎麽没想到要试呢?

凡诺斯只觉得阴茎像什麽玩具,被瓦伦肆意握在手中揉搓,就像他的心脏也被他玩弄在掌心一样。他的下身微痛,更多的是他所不知道的强烈快感。

阴茎违背了他的意愿兴奋地挺立,握着他弱点的那只手一下一下往上撸动,想把什麽东西往外挤似的,凡诺斯浑身发软,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他嘴里发出可耻的嘤咛,不得不伸手摀住自己的嘴。

「叫出来。」瓦伦不悦地掰开他的手,手指伸进他柔软的唇里,找到那条软舌玩弄,凡诺斯闭不上嘴,喉间止不住的哼声泄漏出来,断断续续。

凡诺斯脑中彷佛被搅成一团浆糊,他不理解为什麽莫名其妙变成现在这种样子,不对——他不是不理解,是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明明那麽温柔的教父为什麽忽然间变了一种模样,他们建立起来的一切,他以为的家,就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十六岁青涩的身体还没经过性爱洗礼,凡诺斯撑不过几分钟,就在瓦伦手里泄了,他因为高潮从喉间挤出来的嘤呜声简直让瓦伦全硬了,凡诺斯半躺在他怀里,他硬挺粗大的东西就戳在他的胯骨上。

第一次在意识清醒下射精,凡诺斯眼前一片空白,好一阵子才缓过来,就发现宽松的睡裤已经被脱到一旁,他下半身赤裸,沾着点点浊白的液体,腿根都在颤抖,放在他性器上的手已经不在了,他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下一刻,臀肉上传来异物感。

「教父……?」瓦伦没有回答,动作却很快给他答案,一只沾着黏滑液体的手指碰到後面小口的皱褶,长年握剑磨出茧的手指摸得他一个哆嗦,接着坚定地挤开紧致的穴口,伸了进去。

「不要!那里怎麽能进去!教父,快拔出来……呜,拔出来……!」

後穴传来怪异的挤压感,凡诺斯惊慌无比,他捶着瓦伦的胸膛想阻止他的动作,但所有力气都在刚才的高潮泄了大半,他的手脚发软,拳头无力,一点也没能让肠道里作弄的手离开。

「嘘……你会舒服的。」那只手指越进越深,停在离穴口三四公分的地方,一弯一按,凡诺斯惊叫一声,差点弹起来,本来疲软被玩弄发红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瓦伦趁机又加一根手指进去,微弱的撑胀跟痛感被尖锐的快感掩盖,前列腺被两只指头玩弄、挤压,这比刚才前面被玩还要难以招架,凡诺斯的眼睛都湿了,声音再也止不住,随着肉穴里作乱的两指粗喘呻吟。

「这是什麽?好奇怪……不要了,受不了了……」

「为什麽……呜……」快感混杂着委屈,他眼里缀着的泪终於一滴滴滑落下来,咸涩的泪水像灌进心脏,瓦伦看得心软,又被勾起微弱的施虐欲,他舔乾净凡诺斯眼角的泪水,手上的动作却半点没停,他细致又缓慢地亲吻凡诺斯,没有一开始的狂风骤雨,带着安抚的意味,怀里的少年似乎很喜欢这种吻,他逐渐止住眼泪,瓦伦贴着他的唇,哑声低低呓语:「我想这样很久了……」

凡诺斯惊愕地瞪大眼,但他还来不及想什麽,就被肉穴里突兀发起攻击的手指夺去注意力,那两指抽插起来,一会毫不留情辗压前列腺,一会模仿性器交合抽插,他开始惊喘,推拒着的手抓住瓦伦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