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殷石的意识还朦朦胧胧的,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已经睡着了,直到一口湿润淋漓的嫩逼出现在眼前后,他这才吓得骂出一声“操”。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谁的逼?他不是在学校么?

殷石疑惑的目光沿着那口竖直逼缝一路向上,流淌过逼主人白嫩的腹部,胸口和脖颈,直至抵达了那张眼熟的脸,同时也是他最不想在这时候看到的那张脸——

齐时!靠,怎么是他?

殷石赶忙回忆之前的境况,但他只想起来之前自己躺上床睡觉,之后应该就没发生什么了,可他为什么会凑到齐时胯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殷石想向齐时询问,可齐时紧闭双眼,双颊微红,粉嫩的唇瓣微微翕动,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中吐露出来,宛若小鸟的婉转低吟。

他显然是动情了,此时的他与先前看到的那副不苟言笑的冷淡模样大相径庭,殷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他赶忙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以确认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

——不痛,他还这是在做梦!

殷石稍稍从惊吓中缓了过来,既然这样,那他只要醒来就行了吧。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醒来呢?

殷石正想起身寻找办法,齐时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纤纤玉指一路滑向他的手掌,把着他的手直冲他那口湿了的逼而去。

殷石吓坏了,一时间忘记躲避,身体失去平衡直接倒在了齐时的怀里,手指也失控地划入了他的逼缝之中,顺便剐蹭了阴唇中的阴蒂一下。

阴蒂被忽然袭击,齐时的身子猛地一抖,阴唇中的小口失控地吐出几口淫液,沾湿了他身下发着光的虚空地板。

殷石战战兢兢地观察他的反应,生怕他用那冰冷的语气斥责自己,可他却没有责怪自己,而是睁开了那双大而精致的眼睛,泛着水光的眼眸含情脉脉地盯着他。

殷石被望得心念一动,身体不自觉地靠近了他,齐时也顺势迎了上来,二人的唇瓣就这么贴在了一起,像两片花瓣一样彼此交叠。

反正是梦,做一下也没什么吧。

殷石默默为自己的行为开脱,而且就他的观察,齐时这时候也饥渴难耐,随着二人逐渐开始交缠彼此的唇舌,他的下肢也开始缓缓扭动,柔嫩的逼肉欲求不满地摩擦着地面,向殷石无言地表达着自己的渴求。

这样的齐时同他平日里的冷淡表现有着极大的反差,反倒衬托得这样的他愈发性感了,殷石也不确定这个“齐时”是不是真的,不过既然这是在梦里,也不会影响到现实,他操了齐时也没什么。

毕竟,他最近也是想那档子事想得要命,要不是害怕弄出动静让齐时知道,他也要在寝室里和邹市奕一样打飞机了。

说干就干,殷石熟练地伸出几条触须,温柔地爱抚着齐时白皙的少年胴体,置于他下体的那只手也开始触碰他那柔软的花穴。

齐时的穴一看就是处子穴,殷石怕弄疼他,不敢太用力,他一边用缠绵的吻技征服着齐时那稚嫩的小嘴,一边用手指耐心地为他扩张着下面的小嘴。

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殷石才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插了进去。

感受到下身异物的插入,未经人事的齐时离开殷石的唇舌,仰着头惊吓似地出声,殷石用触须变换出柔软毛巾一般的质地,轻轻抚上他的后背,像安抚婴儿一样安慰着他,同时开始了自己的抽插。

或许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突如其来的抽插并没有让齐时感受到太多痛楚,他的全身反倒泛起薄红,整个人彻底坠入淫荡的欲海之中。

殷石粉色的阴茎随着抽插带出猩红的处子血液,就着肉体拍打发出的啪啪声对齐时的子宫发起猛烈的侵犯。

“嗯嗯嗯嗯啊啊”

齐时的处子阴道又窄又浅,层层叠叠的肉壁贪婪地吞吃咀嚼着殷石光滑充血的少年阴茎,仿佛在品味一根美味的淀粉肠,他的娇喘不像邹市奕那样既放荡又娇艳,反倒带有一丝怯生生的味道,刺激着人想要摧毁他那份矜持,运用强猛的性技将其俘虏。

于是殷石加快了自身抽插的频率,一根触须代替了他的舌头伸入了齐时微张的粉唇,原本光滑的尖端变形成带有颗粒状外表的小刷头,搅动侵犯着他那光滑的嫩口腔,齐时被他弄得无法吞咽,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淌下来,顺着下巴滴在了他粉嫩激凸的乳头之上。

“唔,呜呜呜呜”

殷石没放过他的乳头,两根触须的尖端变换成夹子夹住了他的两颗乳头,用力地将其拉扯,原本齐时的胸口的两团胸肌只是微微浮起,此刻却被硬生生拉扯出两团尖锐的形状。

剧烈的疼痛与苏爽与下体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同时窜上他的大脑,原本勃起的小玉茎被刺激地一跳一跳,紧接着被一根趁虚而入的触须缠绕着撸动,没过多久便颤抖着射出一束浓郁的精液。

随着前端的高潮,吞吃着殷石阴茎的花穴也开始剧烈收紧,急剧夹窄的穴道像是要直接将他的阴茎搅成肉条,殷石见状轻轻骂了他一声“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