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欢朕这样弄你?”

皇帝褪了自己的亵k,扶着yy的一条儿贴紧她滑腻的gu缝儿,迫不及待地上下磨蹭,手下的动作不停,甚至“左旋右ch0u”起来,边旋转ch0uchaa边用镇纸上面雕刻的“葡萄粒”搔刮她的敏感。

果然,她一下子哆嗦得更厉害了,neng藕芽儿似的脚趾都无意识地蹭他的大腿,分明是想踢开他,却又踢不开,只好急得眼泪簌簌地落。

梢带媚,角传情,相思几处泪痕生。

哭什么呢,小尼姑?难道不快活吗?

怎么可能,她分明又sh又软,化成了一湾水,整个人都水溶溶、娇滴滴的。

皇帝盯她看,看她粉腮致致,泪光点点,只觉得她的眼泪像一阵细雨蒙在了他的心上。他地哄她:“乖乖,再忍忍……蓝妹妹,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最后发出来的时候,皇帝想,究竟是谁放过谁呢?

一切都平静下来。

皇帝从她的身t内滑了出去,牵出了一串汁ye。

他收拾好自己,一时竟没有敢去看伽蓝的脸se——总归不是什么好脸se就是了。

他生平第一次生出一gu子犹豫,想走,有点舍不得走,想留,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皇帝来回踱了几步,边踱边偷偷瞅她,伽蓝仍像个被玩坏的布偶似的躺在一团狼藉里,笔啊、镇纸啊、宣纸啊……撒了一地,她把头埋在双臂间不愿意抬起来,只留个光光的后脑勺对着他,似乎是赧于方才的放纵、觉得自己再无脸见人了。

皇帝抿唇,心下不舍,无奈他急急忙忙来,身上也没有带什么能哄这小尼姑开心的玩意儿。他上下0了0,忽然想到这小尼姑从不戴项链、耳饰,簪子更是用不上,寻常的玩意儿怕是哄不了她开心,又想到她质问他“你可知我几月几月生,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更是一阵心虚,他的确丝毫都不了解她。

幸好以后有的是机会了解。

皇帝解下腰间的玉佩,牵过伽蓝的手,分开她的掌,把玉佩放入伽蓝的掌心,又合上——如果王荣在,一眼便知,这块玉佩是皇帝的祖父赐下的宝物,皇帝从不离身,玉佩的一面刻了皇帝的名讳,见玉佩如见皇帝,如果伽蓝愿意,甚至能用它号令千军。

“来,收着这个。”

“回瑶光寺后便蓄发吧,等你的头发能盘成妇人髻了,朕便接你回g0ng。”

“让妹妹做贵妃、做皇贵妃,妹妹说好不好?”

……

皇帝仍在她的耳边低声哄她,却听到太后立在书房外,肃了声音说道:“皇帝,好了就出来吧。”

太后没有发落伽蓝,只让宋嬷嬷送伽蓝回去,自己留皇帝说了会儿话,大约是觉得皇帝这回荒唐过了,要训诫两句。

伽蓝以为有了这回,至少在她走之前,皇帝是不会再来找她了。

却不想他们这位皇帝实是风流第一科的人物,五日后又潜进了她的房间。

伽蓝推门进去,见他高举酒壶、正悠然自得地把双腿翘在圆桌上喝酒的时候,真是眼前一黑。一个皇帝潜进一个小尼姑的房间喝酒,这成何t统呢?佛祖若天上有知,怕是要气得劈下一个雷来。

皇帝轻佻地说:“蓝妹妹,你不寻着法儿来找朕,便只好朕寻着法儿来找你了。”

伽蓝以为他又来寻她做那档子事儿,一阵气闷,正要发作,却不想他变戏法似的变出一身闺阁小姐的衣裳,扔到她的怀里,道:“快去换上,衍哥哥带你出去玩儿。”

原来今日是七月七日乞巧节,牛郎和织nv相会的日子。

皇帝在前殿设宴,大宴后g0ng佳丽,连太后都赏光去了,皇帝自己却寻了个空儿溜了出来,溜到了冷清的后g0ng,来寻他的小尼姑了。

从前在瑶光寺,乞巧节只不过是最普通的一天,俗世的热闹从来与僧尼无关,久而久之,伽蓝便不再刻意去记这个日子了。虽然她六根不净,偶尔也会好奇,乞巧节是什么样子的,满街的男男nvnv在庆祝什么,甚至和其他小尼姑约好了,要寻了机会溜出寺门去瞧一瞧,但到底有那个心没那个胆,没能成行。所以,这样算来,这还是伽蓝第一次过乞巧节。

竟然是和他一起。

伽蓝低头看向两人牵在一处的手,又仰头去看他,他给她找了一条天青se的裙子,还细心地给她准备了一顶帷帽,遮了她的小光头,自己则作富贵公子哥儿的打扮:一袭绣蟒纹的银白se长袍,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犀玉腰带中。乌发在头顶梳成了一个整齐的发髻,套在一枚jg致的白玉发冠里,从玉冠两侧垂下的天青se丝质冠带,在下颚系成了一个漂亮的流花结。

从伽蓝的角度望去,眉如翠羽,目如朗星,长身玉立。周围的小姑娘都忍不住躲在团扇后偷偷瞧他,红着脸和小姐妹窃窃私语,想必是在议论,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他的确是长得很好看的,伽蓝想,渐渐出神。

皇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