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蛮:尼姑vs皇帝(6)烟花易冷无锡酱排骨甜(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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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迫她和他分享她的喜悦,只在一旁安静地陪她偷乐儿。时间悄然流走,周围的热闹好像都远去了,都不再和他有关,他的世界里只剩他和他面前的小人儿,小人儿莞尔而笑,他便觉得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
原来她也会笑。
原来她笑起来很好看。梨涡深深,像要让人陷进去似的。
皇帝觉得她有点傻气,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尼姑,心底却ai怜极了,忍不住又弯腰去亲吻她的梨涡,喟叹道:“蓝妹妹……”
后面的话都含糊在了喉咙里,听不真切了。
但是,如果伽蓝仔细听,便能知道,这一声喟叹里,藏了十足十的情意。
月朗星稀。
夜凉如水。
渺渺银河浪静。
平静的湖心泊着一艘小舟,带着一点红橘se的灯火,如一片枫叶子,随水波悠悠徐徐地漂浮着。
忽然,似狂风乍起,小舟剧烈地颠簸起来,晃晃荡荡。
原来是皇帝说,要带伽蓝来湖心赏月,却不知怎的,赏着赏着,又“赏”到一处去了。
百十盏烛火摇曳,映得舟内恍如白昼。男人的亵k,nv人的肚兜全被随手扔在地上,暧昧地纠结着。藕荷se纱帐里颠颠颤颤、云翻雨覆,也不知是谁正埋首在谁的哪里似邀功、似使坏,朦朦胧胧,瞧不分明,只在屏风上投下极尽缠绵的影。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了……”伽蓝哀哀媚叫,藕段儿似的手伸出帐外,紧攥住了系在床头的金丝滚边软绸,似在承受什么,旋即又被皇帝的大掌拉了回去,十指相扣,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皇帝埋首在她的xr间,t1an弄着她x前荷花ba0似的两朵,舌尖反复逗弄着小荷尖尖角,啧啧的水声含糊作响。
伽蓝的腰t间堆着团软纱,是她脱了一半的天青se的纱裙,裙儿挂在粉t上,像一团氤氲的雾笼住了底下靡yan的景象,将脱未脱、要掉不掉的,瞧着忒g人。
借着纱裙的遮掩,皇帝的两指徐徐地入她,她一吞便滑进去,指尖弹琴奏曲似的拨弄huaj1n内的褶皱,她一吐便游出来,像一尾戏水的鱼,牵出一连串的y珠,拇指则摩着她的花核,轻拢慢捻抹复挑。
伽蓝难耐地合紧双腿,叠在一处磨,却仍逃不开他灵活的指。她的身下饱饱胀胀的,身t里似有千万只小蚂蚁在骨缝间爬,又瘙又痒,偏她自己还挠不到痒处,只有贴近他、含紧他,借着他粗长的指才能稍稍纾解,但不够,好像怎么都不够,她又实在做不出主动迎合他、或是求他给她的事儿,他却犹嫌不足,见她适应了,竟又添了一指在她的huaj1n内作乱——
“呀,拿开呀……太胀了,求你了……”
伽蓝一急便又有了哭腔,暧昧的sheny1n被那一点哭腔浸濡得更为娇软。
她想,他一定是有意羞她呢,否则到头来左不过那些进进出出的事儿,为什么每每开始前都还要这样折磨她一番?偏今儿的皇帝端的是好耐心,手下温柔地动作,哑了声音,沉沉地唤她的名字、哄她:“蓝妹妹,蓝妹妹……乖,乖,再吃一会儿,你受得住的……你那儿太紧了,每回我都担心要把你t0ng破了……”
他甚至掀了她的纱裙,钻进她的裙下去吻她。
“啊——别呀——”
皇帝托起她的yutu1,亲吻落在她的腿心。
伽蓝挣不开他,也看不见他,“未知”让她的一切都变得更加敏感。她只感觉他的舌尖抵住了她的花核,缓缓地研磨着,仔细得仿佛正用樱桃梗打着结,稍后又去亲她的huaj1n,舌尖在花口处一旋儿,沾了点花蜜,便长驱直入,以沫相濡,往她最深处g去,温柔绵长得如同一个甜蜜的吻,火热而缱绻、优雅而热烈。
伽蓝很快被推向了小ga0cha0,浑身都浮了层粉红se,于是他吻的激烈起来,舌探入,汹涌有力地扫荡她的内壁,攻击一般缠着她huaj1n内娇娇软软的r0u,甚至将她的花唇hanzhu,细咬着,x1shun着。
伽蓝又酸又麻,他千兵万马,兵临城下,势不可挡,而她只有弃械投降的份儿。
在这一小方床榻上,他是穷追不舍的将神,她是落荒而逃的亡臣。
她不停地想逃,不停地想逃,yutu1小幅度地扭动、踢蹬着,却怎么都逃不了那种恐怖的、能摄人心魄的快感。
她只能急喘,如一条失了水的鱼,菱唇微启,都不知自己在嘤咛什么了,她蹙眉、摇头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好像要去了呀,他却吻得更热烈、手0下去,r0u她的会y处,加重她的快感。
“啊——”伽蓝顿时绷紧了身子,她的世界都在瞬间照进了一道刺眼的白光——
她好像听见了来自极乐世界的梵音。
皇帝换了自己入她,在她耳边缠绵地念她的名字,唤回她的神,x感的唇上尚有水光。他问:“蓝妹妹……好不好?好不好?”轻言细语,似疼似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