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念璠说什么都要让林弃也快活一次,林弃拒绝不得,又躺回了原来的位置。

方才托起林弃的囊袋时,贺念璠无意中便摸到一股黏腻,那时她未深想,以为那是马眼中流出的液体,可现在她觉得,不只这么简单。

“你、你怎么又动那处……”

是了,贺念璠又托起林弃的囊袋,可这一次她不是为了把玩,而是一探究竟。

“原来姐姐也有花穴!”

花穴被囊袋挡住,平时自看不到,现在也是湿的一塌糊涂,并不比自己好到哪去,贺念璠像是发现藏于洞窟的宝藏般双眼放光,林弃感到一阵不自在,合拢双腿。

“我也是女子,自然也有花、花……”

林弃别过脸去,终究不好意思说出“花穴”二字。

贺念璠见此景脑中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复仇妙计,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姐姐,将腿张开些……”

“做什么?”

且不论她是一个乾元君,没有张开双腿的必要,从念璠的表现来看,定有诈!

“姐姐这处可进过东西吗?”

贺念璠用中指刮出一滩黏腻,将它抹在囊袋和肉柱上,反射出淫靡的光。

“自、自是没有。”

林弃压住性器,对上贺念璠玩味的眼神,她正玩得兴起,全然不知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羞人。

林弃分化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接受腿间的变化,那东西走路乱晃,还没分化前来的自在,她又觉得它过分丑陋,压根没细看过,隐藏在下面的花穴更不必说,乾元女子不会来葵水,她都快忘了。

“那、姐姐,可否让我……”

“不可……”

她是天级乾元君,怎经受得起如此耻辱,林弃支起身子往后挪,一下就碰到了墙壁,无路可退了。

“呜……”少女的眼泪扑簌滴落,像擦不完似的,“可姐姐方才也进入了我……”

林弃感到进退两难,嗫嚅道:“可我是乾元,你……”

“姐姐又怎知我将来不会分化为乾元?”

贺念璠蹲在地上小声啜泣着,可脑子还算清醒,终究未将自己阿娘也是乾元的秘密抖出去,什么伤心流泪?都是装的。

“我……”林弃一咬银牙,“下不为例。”

怎的认识念璠后,自己总是一再破例?

贺念璠是惯会变脸的,林弃话音刚落,她的手就攀上林弃倒伏在小腹上的滚烫肉棒,好热,似要把她的手烫出一个洞,狰狞的青筋因情动变成紫色,在她手心极具生命力地跳动、肿大,一只手再难握下。

“哈……嗯……”

“好硬……”

许是方才被折腾的失了力,贺念璠自觉手上使了劲,林弃却觉得不够,仰头见念璠卖力的小脸通红,不忍笑道:“就这种程度吗?”

念璠的自尊心可是很足的,就被这么一笑,她鼓起脸蛋忿忿道:“还不是因为姐姐你、你……”

“我什么?”

贺念璠“哼”了一声,蓦地停下手中的动作,也不知是为自己不争气发酸的右手生气,还是怪林弃折腾她。

别看林弃起初道义盎然地拒绝,这会儿自己真被晾在一旁,可怜的性器未得到满足,正吐着小泡泡,她急性地撸了几下,从身后环住念璠,道:“我错了,我不该取笑你……”

贺念璠这下是真的有些难过了,她揉了揉手臂,道:“可我的手好酸,帮不了你……”

“那、那你以后再补偿我,我可以自己解决……”

两人不约而同朝林弃腿心看去,许是被晾了太久,它已经有些疲软了。

“可……”

“没事的,真的!它自行消了下去,不是再好不过?”

林弃拿出干净的手帕胡乱擦拭念璠泥泞的腿心,贺念璠又是一抖,攥紧林弃的衣袖,几声娇吟从口中漏出,林弃不敢再动,扯过被褥上褪下的裤子,念璠就双手搭在她肩上,颤颤巍巍地将裤子穿好。

林弃又是火速套好自己的裤子,用屋内的清水洗脸冷静,好在她有先见之明,贴了阻隔贴,不会叫旁人那么容易看出端倪。

“我现在看起来可还好?”

“嗯……”贺灵韫上上下下扫视着,“很好。”

那处的肿胀消得也差不多了。

“那就好……你现在这稍等。”林弃拉开房门,喊道,“青竹,快备一桶热水送到贺小姐屋中。”

传来一声恭敬的“诺”,林弃回到床边拉过贺念璠的手,道:“我送你回屋。”

还是要自己送她回屋才放心。

林弃的生辰在九月初八,越王府早在八月底就开始布置,张灯结彩,不少会稽百姓要为林弃送贺礼,林弃拒绝不得,一一道谢收下,屋内一角堆积成一座小山。

这场寿宴,林弃并未宴请太多宾客,除了贺念璠外,大多是会稽府的官员,剩下的就是林弃的养母、先帝的德妃娘娘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