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得生疼,迎着阻力,指尖艰难地耐心开拓,直到两根手指再次被全部吃下,她顺着褶皱打圈,摸到熟悉中的柔软,指腹对着那点又是用力揉按,穴内倏地跳动收缩,从花心淌出一滩水。

“嗯~”

鼻尖溢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在水底的脚背用力绷紧,林弃从未有一刻如此庆幸自己是习武之人,若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这会儿不得跌回水中?

贺念璠知道林弃这是浅浅地到了,待林弃呼吸逐渐平缓,贺念璠分开并拢的两根手指,穴口被缓慢扩张,依稀能看见深红色的穴肉就如有生命般在蠕动,挂在穴壁的清液正一滴滴下落,在看不见的甬道深处汇合,形成一道暗泉。

“姐姐,你还好吗?我要再进去一根咯?”

“……别问我,按你的节奏来。”

贺念璠俯身亲吻林弃滚烫的耳廓,笑道:“遵命。”

第三根指头蓦地顶入,林弃低吟一声,膝盖微微打弯,小腿肚止不住地颤抖,整个上半身趴在桶边,在胸前压出一条狰狞红痕。贺念璠连忙托住林弃下沉的腰肢,想着早些结束前戏,她手指微勾,鼓起的坚硬关节磨蹭过穴壁,修剪平整的圆润指甲不时抠弄那块极软的位置,小臂发狠地使劲抽插。啪啪啪,手掌撞上饱满的翘臀,发出淫靡的皮肉撞击声,臀肉如海面般被卷起一层层巨浪,林弃觉得自己就像孤舟里的船夫,被滔天巨浪震得前后摇晃。滴,滴……本就不甚平静的水面泛起涟漪,从腿心流出的汁水顺着贺念璠的指尖、手掌、小臂,最终于手肘滴落。

脑袋嗡嗡作响,分不清自己当真是在海面上,还是在屋内的木桶中被肏干,林弃忘情地尖叫,惊得贺念璠忙腾出手去捂她的嘴。

“姐姐,你、你不要喊了,若是被其他人听见了……”

原来贺念璠也并非不知害躁二字怎写,她慌得左顾右盼,手中的动作却不忘继续。

林弃这会儿失了神智,也未领情,反倒扯过贺念璠的小臂就是用力一咬,声音确是小了下去,可怜贺念璠痛得双目通红,好看的蛾眉蹙在一块,下嘴唇都被咬破了。

“哈……哈……”林弃扶着桶边滑回水中,下雪天水本就冷得快,林弃被冻得一个激灵,扶着脑袋看向身后,“……念璠?”

“嘶……好痛啊。”

少女正抱着手臂龇牙咧嘴,好端端的兴致也没了。

林弃舔到牙尖的铁锈味,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咬的是念璠的左小臂。

“活该……”她暗自腹诽。

“还要继续吗?”

“不做了,不做了……”贺念璠脑袋摇晃得和拨浪鼓似的,嘴里嘟囔着,“这只手可千万别留下疤……”

“疤?”

余光瞥到右小臂的几道白痕,原来它们就是那日留下的疤,白日藏在衣袖下也看不见,没想到这么明显。

林弃蓦地想笑,只是脸上还未展露出笑意,她觉得鼻子痒痒的,不由打了个喷嚏。

“……阿嚏!”

林弃抱紧了胳膊,好冷。

自两年前和贺念温分房,贺念璠已许久未同旁人共枕过,更何况林弃是她的心上人,是她的恋人……

进屋后,高咧的嘴角就没有一刻被压下去过,一旦意识到自己与弃姐姐是恋人,能压抑住在床上乱滚大叫的冲动,贺念璠认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姐姐,你要睡里面还是外面,我都可以的!”少女盘腿坐在床尾,雀跃得令人担忧她今晚真的睡得着吗?

“我……”林弃拉紧身上的狐裘,“我睡外面吧。”

“好!”贺念璠眨眼间钻入被窝,乖巧地躺在外边的位置,“姐姐若是怕冷,我先帮你被窝捂热。”

贺念璠知道自己体热,前些年和念温同睡时,一到酷暑,她就会被念温撵到角落。

“你睡在这,夜间可千万别贴过来,否则我要被你热死不可。”

可这夏日遭人嫌的体质在冬天就是个移动小火炉,在学堂中时还会有许多同窗会找她捂手呢。

“谢谢。”

林弃也不知自己怎会说出这两字,倒显得她和念璠生分,是因为愧疚?

“姐姐突然好客气……”许是从小到大都未有人向她郑重地表达过感谢,贺念璠竟少见地扭捏起来,毛茸茸的脑袋埋进被窝,传来一声闷闷的、于林弃而言却十分清晰的声音,“我们毕竟是恋人嘛,姐姐若是喜欢,我愿意为你捂一辈子的被子。”

“一辈子……”

林弃喃喃自语,庆幸念璠看不清自己此刻的神情。

她更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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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进行到底的,写到一半发现写不动,就这样戛然而止吧hh。

还有今天有人问有没有反攻,有的。但大概要到念璠十五岁之后了,其实我个人也觉得十三岁太小了,让她被上我有点……不合时宜的道德感啊啊啊

年龄方面,确实有点小,我在写之前那本时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