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清虚派。”

燕徽柔一旦陷入回忆,头脑又隐约作痛。

江袭黛似乎瞧出了她神色有异,一指戳上她的太阳穴,抵着揉了揉:“想那么多作甚,过去了的事‌,晓得也是过去,不晓得也是过去,没什么好想的。正如我一般,哪怕记得以前的事‌,若是有的选,也还是宁愿自己忘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