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事了呢!”

单一诺的眼神在太皇太后,胥天翔,承亲王之间打转。

她早从胥天翔给自己的京都要员介绍中认识了这位承亲王,而且知道太皇太后并不喜欢他。

曾多次让先帝把他打发到偏远地区做藩王去,先帝一直不忍心。

先帝给他的封号承,就是别有用意的。

“太皇太后,侄儿只是不想在这年节之际让朝中大员受屈。”承亲王行礼道。

胥天翔夹菜的筷子一顿,脸色稍变,很快的又恢复了平静。

时刻注意着胥天翔所有举动的单一诺,将所有的转变都收在眼底,她十分清楚那一顿的含义。

“一诺见过承亲王。”

单一诺在所有人都沉默的时候,起身对承亲王行礼。

承亲王颔首示意单一诺起来。

“承亲王,您觉得谭宗晋是被冤枉了吗?”单一诺不卑不亢的看着承亲王说。

“本王是怕丞相受屈,丞相为官多年,勤勤恳恳。如果这样的忠臣因为这点小事受了屈,会令老臣心寒的。”承亲王貌似是十分惋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