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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跟着几人回了房间,男人们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岐芝才感觉像是做了个梦一样,有点割裂,不真实。

昨晚发生的事是意乱情迷,却也被他记得清清楚楚。

昨天他好不容易回到了家中,在几个爹爹难免撒娇,之后遇见了三哥,听爹爹们的话似乎是因为自己去了南方所以将三哥许给了四姐。

虽然想念三哥,他却不想爹爹们因为自己责骂三哥,所以将三哥劝走了。

三哥走时看起来很伤心,但他想,事难全,三哥总是要看开的。

之后和爹爹们谈心,晚膳时母亲和四姐也来了,一大桌子人和和气气的吃了一顿饭。

岐芝心情已经舒朗许多,晚上也早早睡下。

只是到了半夜却被身体的难受弄醒了,他的下体还带着那玩意,男人们说那是“保胎”用的。

都是睁眼说瞎话!明明就是折腾他用的!

他难耐的蹭动双腿,隔着笼子抚摸自己前端,腿间渐渐濡湿了。

那几个可恨的男人,为了给他出气,被母亲和爹爹们隔开了。

他现在的情况也不可能去叫人,真是烦死了。

就在他自暴自弃的乱摸着下边的时候,暗处走出一道身影。

肩宽腿长,一看就是只雄性兽人。

岐芝注意到这个人后,被吓了一跳,屋内没有灯雌兽看不清面前雄兽的样貌,黑暗中只一双发光的眸子看得人发寒,他心中不安,一时连身体的情欲都散去不少,他问那道黑影:“你,你是谁?”

雄兽动了,他直接坐到床边,在岐芝吓得要缩到墙角时抓住了他的脚:“是我,小九。”

岐芝停下了,还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这声音是三哥!

可是白天才被自己劝走的三哥,竟全然不顾礼法闯进了他的寝殿?

他慌忙理了理乱糟糟的衣服,语气中满是忧虑:“三哥,你怎么来了?”

习惯于夜色中行走的雄兽,能很清楚的看到眼前雌兽凌乱的衣领出露出的锁骨,细瘦莹润的小腿以及一小段要露不露的大腿。

雌兽看不见,所以也没能很好的遮掩住自己,扯住了衣领又露了腰。

岐猤眸光暗了些,想到此行的目的,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克制,直接帮岐芝拉住了下摆,手却留在了腰上。

他说:“白天没能说上话,小九不想三哥吗?”

岐芝觉得别扭,自从怀了蛋他的腹部以及附近的皮肤都变得敏感起来,这般被握着腰他身上有些发软。

他按住了岐猤的手,脸上发烫,没由来的有些害羞:“想的。”

蛋将他的肚子顶住一个小小的弧度,此时这颗蛋应是发育到了拳头大小,岐猤的手掌握着这么一截腰大拇指就能摸到这颗蛋。

他的阴茎很硬了,从看到小九在床上发抖着喘息那刻,到现在真实的摸到了他,他每一瞬都觉得自己下一瞬就会失控,但又都忍耐下来了。

面对自己等了十八年的人,岐猤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激动。

其实从前并不是没有过,对着自己苦苦等待的伴侣产生冲动的时候,但那时,想到他们的新婚之夜,总是能忍。

可今晚,无需再忍了。

于是身体也就愈发激动,鼻尖传来雌兽身上的香气以及……骚味。

灵敏的嗅觉让他一早发现岐芝身下的情况,雌兽在发情,这无疑也是对雄兽的刺激。

他身体因为承受不住的兴奋甚至有些发抖,今晚的失控似乎是注定的,希望小九不会被吓到才好。

若是吓到了……没关系,小九是个好哄的孩子他会原谅自己。

他维持着温柔的表象和岐芝对话:“三哥也想你。”

岐猤说完这句突然靠近了岐芝,另一只手也握上了他的腰,仅如此就将他整个圈住,拇指摩挲着其中的蛋,同时给柔软的子宫带来刺激。

岐猤目光沉沉,这里面,有别人的蛋。不过没关系,总会有自己的蛋着床的一天。

几乎是立刻,岐芝眼中就泛起薄雾,水润的眼看着三哥,双手都搭上三哥小臂,软声道:“你这样我肚子不舒服。”

三哥多疼小九啊,听了这话自是要问清楚的:“怎么不舒服了?”

他手指在腹部轻按,“是这里疼吗?还是这里?”

岐芝本就敏感的肚子被他这样乱摸,软了腰躺倒,轻声呻吟:“啊……不要,按……”

突然被按到一处敏感,他音调陡然拔高,“啊!那里!”

若不是前端被控,怕是此刻就泄了。岐芝下身流出水液,将外面的裤子也浸湿了,但更多的缺堵在里面,他的小腹都绷紧了。

突然就有些委屈,三哥今晚怎么回事就非要他难堪么……眼中水珠兜不住整颗的往下掉。

三哥还是心疼小九的,他松开手中把玩的腰为岐芝擦泪,轻声哄着:“别哭,总要弄清楚是哪里不舒服,小九告诉三哥好不好?”

岐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