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个枣红色的樟木箱子,可能有些年头了,上面的漆都掉得非常斑驳。

一张大桌子,应该是找木匠新打的,看着很新,应该是结婚才去置办。

三两个凳子,其他的就没有了。

这个家看起来是真的没有女人的存在,黄哑妹想着,好像家里就只有良有柱一个人,突然有些心疼这个男人。

他一个人拉扯那么多弟弟,最后却落个现在这样的下场,应该很难过伤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