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们不光打击了作坊的生意,还能白得一批货。

不管是自己吃还是卖出去,都能得一大笔利润。

你们都知道我嫂子是作坊的管事,到时候我再让她教我做虾酱,等我学会了方法,再教给几位大哥,还有一种,你们也可以从作坊里的工人口中询问然后拼凑出制作方法,这样更简单容易,你们看呢?”

“大哥,我听着这个娘们的分析还是有点道理。”

“嗯,我赞同老四的说法,这个女人说得也对,这样咱们不光能弄来制作方法,还能白得一大批货。

有了货咱们随便出也能赚个万把块儿,那这么算,可比咱们的买卖划算。”

“嗯,我也赞同二哥说的,要不……咱们就……”

不得不说,连沉稳的老大都被说动了心思。

“刘银花,你来说说,这次要出多少货?什么时候?他们有多少人?”

刘银花心脏砰砰乱跳,心里默念,她只是想自保,不想死。

到时候就算作坊里出什么事,也都跟她无关。

做好的心里建设,刘银花就道:“几位大哥,我,我只知道要两天后拉货的人才来,所以,来的人要两天后才能确认。”

滔天的恨意

“贱女人,你确定两天后人会过来?没骗我们?”

“几位大哥,我,我哪儿有胆子骗你们啊!求你们放过我,我肯定,肯定想办法把制作方法弄出来给你们。”

“行,我们就暂时相信你,不过你要是敢去派出报案,或者是告诉其他人,我们几个可都是手里有过人命的,想要弄死个把人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所以别想耍花招。”

“我,我不敢的,不敢!几位大哥求你们放过我,我肯定不敢把消息泄露出去,真的,我发誓。”

一个轱辘,刘银花翻身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

“老四,过来让她涨点教训。”

“好嘞大哥放心,我保证让她记忆深刻。”老四就是那个一脸横肉,一把将刘银花提溜起来,跟抓小鸡崽子似的,提溜着就往更深的芦苇荡里走。

没多会儿,里头就传来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紧跟着还有女人被捂着嘴被打的呜咽跟哀鸣声。

“老大,让老四这样胡闹,会不会把你女人给逼得狗急跳墙,真的去派出所报案?”老二有点担心的道。

“放心,那个女人惜命的紧,她的清白又落在老四手里,咱们抓了她的把柄,她不敢的。”

“嗯!希望是这样!”

过了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老四勒着腰带走在前头,刘银花一身狼狈,脸还肿着,眼泪鼻涕的,上衣看起来板板正正,裤子却是随手歪斜地提溜上的,脑袋上还顶着芦苇毛,两眼通红发肿,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这女人刚经历了什么。

“呸!这个女表子居然早就被人玩剩下了,破鞋一个,还在老子面前装清纯,这回老子亏了。”

刘银花灰暗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耷拉着脑袋一声不敢吭。

“啧啧!老四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就是个破鞋那也是女人,怎么能这么粗鲁。”看看这模样,凄惨啊!老四这瘪犊子玩儿起人来就没个顾忌。

“怜惜个屁,就这样的破鞋,老子看上她都是烧高香。”老四拍了拍刘银花的脑袋,“我可告诉你,回去别想耍花样,否则……哼!老子就把你跟我睡了,还已经是破鞋的事散布到部队去,让你连部队都待不下去。”

想想被千人指的场面,刘银花瑟缩了一下,忙不迭地哭道:“不敢不敢,我肯定乖乖听话。”

“嗯,两天后,把你打听来的消息传过来,就在这里见面。”

“好好,我记住了!”刘银花怯懦地点头。

老大摆摆手:“行了,赶紧滚吧。”

老四过去给她松了绑,还不忘在她耳畔道:“你屁股后面黑色的痦子老子可都记着,还有你的小衣服,也在我这里一条,你敢胡说八道,老子就先要你身败名裂,再宰了你,听清楚没有?”

“清,清楚了!”

警告完,老四几个人才离开了芦苇荡。

刘银花双手抱着膝盖,将自己蜷缩在这里,呜呜咽咽的哭起来,眼底全都是恨。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又丑又恶心的男人给强了,而且,而且还被人抓住把柄。

她,她好恨,好气,恨不得把刚刚几个全都拿刀捅死。

可她不敢。

她没本事。

之前她之所以来部队,也不全是因为要照顾大杨小杨,给她安排相亲对象。

还因为她做了出格的事。

三年前,他们村里来了一批知青,三男两女,她就过去凑个热闹,没想到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让她沦陷的男人,魏红兵。

魏红兵人不是那种壮硕的粗人,反而模样清秀儒雅,说话谈吐一开口就是城里人,刚在村里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村里的姑娘。

那三年里,村里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