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招不就完了,害得老子我也跟着伤感了好一会儿。”

“你说你这个狗贼,你活着不为了你的妻儿你为了什么?”

“谁好都不如妻儿好,你刚才若是再不招,老子我非将你脖颈子拧断,拿着你这颗糊涂脑袋送到你曹府去。”

害得他都跟着胡思乱想了起来,他若死了,他家的那个虎婆娘怎么办,那几个小浑蛋怎么办。

不行,想都不能想,一想就想掉泪珠子。

谢屿衡踢了一脚摸鼻子的陆邢,“瞧你那点出息,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也不嫌臊得慌。”

不过别说楚兄这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挺好用。

不费一兵一卒,直接从敌人内心击溃敌人。

陆邢难得地瞪了一眼谢屿衡,“三公子你懂什么,等你成了家你就不会如此作想了。”

他和一个没婆娘没家室的计较个什么劲儿。

谢屿衡对此嗤之以鼻,成家有什么好的,他才不想成家呢,他还期望有朝一日能跟随楚兄上战场上厮杀呢。

沈昭将沈天赐的佩剑还给了沈天赐,对着谢屿衡道:

“让将士再请一个军医过来为曹副将包扎上药。”

谢屿衡满脑子疑问,“楚兄不审了?”

沈天赐对着沈昭拱手道:“还是属下去请吧。”

随撇过头对着刚才逃离他一步远的谢屿衡怼道:

“谢小将军是看不到曹副将快要撑不住了吗,你现在问问他现在还能不能分清楚你是谁!”

谢屿衡一噎,朝地上的曹德江看去。

这厮刚才还睁着眼呢,现在却阖上了眼,一动不动地倚着身后的案几。

“怎么说晕就晕了呢。”

沈昭上前从曹德江身上撕下来一条布,为他在伤口的上方勒住。

以免他流血过多给流死了,这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