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手中,语气沉重的说道“拿着它,带着飞鹰队,去西川吧!去替瑾守好属于他的东西,将那些该死的人杀光,等着他,等他回去后,你就留在那里陪他吧!”

白羽对木瑾的情谊,她怎么会不知道。希望这样他们会幸福吧!幸福的活着,拥有她终其一生也得不到的幸福。

“主人”听着木心的话,白羽泪眼婆娑的跪在了木心面前,脸上的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好了,快去吧!”勾着一丝淡薄的笑,木心缓缓扶起跪在地上的白羽,看着她一点一点离开。独自倚在窗边,目光迷离的看着远处的天,不禁苦涩的一笑,满目苍悲。已经两天了,即便她动用了她所有的势力,也查不到有关阎的一点消息。看来隐在幕后的那人绝不简单,究竟是谁呢?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杀了你,杀了你。”正当木心百思不得其解时,床上的木瑾忽然座了起来,眼睛涣散,布满浓浓的杀气,从床上一跃而起,发疯似的朝木心奔来。

瑾……听着那近乎疯狂的声音,木心一转身便看见,木瑾一脸寒光的站在她面前,狰狞的看着她,伸出手便掐上了她的脖子。

“瑾……瑾……你怎么了”一把将木瑾推开,木心脸色凝重的说道,当触及木瑾毫无神采的眼睛时,她心头一紧,身体微微颤了一下,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杀了你……”被木心推开的木瑾,似乎不知放弃为何物,再一次掐上木心的脖子。好似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被推了开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这一幕,月蒙脸上掠过一阵凝重,飞快的走到木瑾身边,拿出一根细长的针,缓缓的没入木瑾的肌肤。

“心儿,你没事吧!”一把接过木瑾软下来的身体,月蒙一脸担忧的说道,将木瑾放在了床上。细细的给他诊起脉来,而后,她的脸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摄魂咒,居然是梨族密不外传的禁术,这,这怎么可能呢?随着上一代圣女的逝去,摄魂咒早已失传了啊!天!这消息可真骇人。若是族里的那几个人知道后,一定会大跌眼镜。

“月姑姑,瑾他到底怎么了?这么会变成这样。”看着月蒙的神色,木心的语气不禁有些担忧。

“心儿,瑾他这是被谁给伤了。”从怀里拿出颗药丸放进木瑾口中,月蒙抬头看向木心,眼底涌过一阵一阵的浪潮。摄魂咒一出,怕是天下要大乱了。唉,造孽啊!究竟是谁呢?居然会梨族密不外传的禁术。

“被一个冒充梨族圣女的女人给刺伤的”

“什么?”听着木心的话,月蒙大惊失色。巨大的恐惧犹如滑腻的蛇一般,从她心头掠过。

“瑾他到底怎么了?”看着这样的月蒙,木心厉声追问道,心头不禁溢出一股厚重的不详之感。能让医术堪称绝世的月姑姑露出这样的表情,事情怕是不妙。

“唉”迎上木心询问的视线,月蒙微微叹了一口气,语气冗长的说道“是梨族的禁术,摄魂咒,若想解开非下咒之人的血不可。”

“什么?梨族禁术?摄魂咒?”那是什么?怎么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随着你母亲的死,摄魂咒就失传了,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幽幽的说道,月蒙好似又看到十六年前的那一幕,有些沧桑的眼中划过一阵沉痛。

“想解开非下咒之人的血不可,可是那个人已经被我杀了,她的血上那去找呢?”听着木心的话,月蒙摇了摇头,语气凝重的说道“会摄魂咒的人,又怎么会轻易被你杀了?你杀的那个人,想必也是个中了摄魂咒的人,要知道摄魂咒是通过血液传播的,只要沾染了中了摄魂咒那人的鲜血,摄魂咒便会像瘟疫一般蔓延开来。”

“什么?居然这么厉害?那也就是说非要找到在幕后操控这一切的人了。”可是人海茫茫,要怎么找一个隐在暗处的人呢?眉头紧皱,看着轻点头的月蒙,木心低沉沉的说道“那瑾呢?他会不会有事?”

“摄魂咒,一个月内不解开便永远也解不开了。”

“那也就是说瑾在一个月内没事是吗?”一个月是吗?她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找到那个人。可是阎要怎么办?怎么办呢?难道他只能永远那个样子吗?

“嗯”淡声应道,月蒙的眼渐渐迷离起来,有一丝一丝的水雾升起。然听着木心接下来的话,她猛的一颤,险些摔倒。

“月姑姑,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我只问你一句话,若是稍有差池,你的另一片药田也要毁于一旦了。”清冷的眸子中妖红狂舞,木心直视着月蒙的眼睛,阴沉沉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六年前你们亲口告诉我他死了,是你们亲眼看见,亲手埋葬的,对不对?”

“这个……这个……”看着木心那犀利如剑的眼神,月蒙想到她的药田,一阵心虚的点了下头。娘啊!为什么?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她还记得上次她一回去,迎来的便是她的药田被烧毁的消息。看着那块黑不拉几的地,她可是足足伤心了一个月。也就是从那次,她发下誓言再也不惹这个小魔头了。她就知道没有什么能瞒过她的,果然,刚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