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易暄因为窒息而张开了嘴,我趁虚而入,捏住他的脖子向上推去,迫使他抬起头来与我接吻。他惊恐地闭上了眼,是不敢看我,还是不敢去看四周的墙?

目之所及全都是他自己,都是他的眼睛,原本藏着笑,现在却从阴影中洞察一切。

什么是宿命?是不该、不能,却还是要做;是无法回避的恶果。

我无法回避他。这到底是宿命,还是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