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肠壁又疼又痒的发麻,将珠串嘬的紧紧的,昏迷的姜昭粉白的狐耳向后撇着,漂亮娇俏的五官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慰。

池砚亲了亲她的脸颊,把她放到床上,漆黑的魔气包裹着她,毛茸茸的狐尾又显现了出来,紧紧的贴着被蹂躏的很是凄惨的屁股,将股间的环扣藏了起来。

他挥了挥手,原本空置的房间多出了一个架子,架子上放着许多物件。

各种材质所做的假阳具、项圈、皮鞭、口塞、缅铃……

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精致的木马,木马半人高,唯一不同的是木马背上直挺挺竖着两个壮硕的阳物,又长又粗,顶端微微翘着镶嵌着碧绿的滚珠。

“真可怜啊,从今天开始再也离不开这里了……”

惋惜的摇摇头,蜷缩进了黑暗里。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但我不会放你离开……

池砚前二十年的人生是灰暗的,一丝光亮都没有的,因为漂亮的外貌深深吸引着觊觎他的人,压迫着他和他应该被称之为家人的人,直到姜昭出现。

她像一道阳光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从污泥拉起并带走了他,他们一起流浪着,被追杀了很多年……

喜欢的种子一天天生根发芽,纠结和痛苦折磨着他,直到五年前她说,要离开一下,不能陪他了。

那一刻池砚深深的记住了分别的滋味,痛苦、漫长,她整整消失了五年,他四处奔走多方打听着她的消息,却一无所获。

一年前,极乐楼的情报组织在各地声名鹊起,说是有位先知知过去未来,可通阴阳,多次求见,那人总是让小厮随意将他打发了。

直到再次感受到她的气息,想想自己还真是卑鄙,拿记忆和修为做为要挟得到她,自己和那仙尊一样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