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玩具罢了——此时的林奕承于他,无异于此。

性爱玩具亦有三六九等。林奕承抱住父亲两条大腿,松软的肠肉迫于姿势向内挤压,他再无顾忌,每一下操干都格外用力,胯骨撞出阵阵臀波。林晟爽得蜷起脚趾,双腿挣动,被他牢牢按住。酸胀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把林晟推上最高点,他的腰高高地反弓着,性器被林奕承撞得一震一震,铃口淌着水液。

林奕承看出他又要射,便替他打起手枪。林晟瞳孔骤缩,撸了没两下果然就射了。高潮后抽搐不止的甬道让林奕承爽得头皮发麻,他闷哼一声,抵在最深处也喷了精。

两人一前一后泄完身,林奕承抽出性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润滑液、肠液和精水混在一处,从父亲合不拢的穴眼流了出来。

内射清洗起来很麻烦,但林晟没说什么,调教和性交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没有他爽了却不让对方尽兴的道理。他放下发软的双腿,从床上坐起来,冲林奕承招招手。

林奕承心领神会,跪在林晟腿间。

林晟一脸餍足地摸摸他汗湿的额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可以看,但是看完要一样一样学给我。”

林奕承没料到林晟还记得这事儿,他想起自己点开的那些视频,肌肉壮汉们身上挂的黑色皮条,还有形状猎奇的调教用具,脸色有点变了。赵闻懿发来的视频从名称根本猜不出内容,有一大半都是他接受无能的东西。

林晟没拆穿他,反正不管林奕承学不学,该玩儿的花样他全都得受一遍。

林家黑白通吃,大小公司遍布全亚洲,家主一年里在飞机上度过的时间比在家还多,但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把工作能推则推,不能推的都尽量在老宅里处理了。

如果说少主是家主的左膀,那阿豪就是家主的右臂。阿豪近来压力山大,林晟推掉的工作有一半都推到了他身上,老大可以任性,他却不行,只能累死累活地工作,疑心家主这是要捧杀他。

把胳膊底下夹着的厚厚一沓文件放在林晟桌上,阿豪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林晟坐在自家工作间的柔软办公椅上,拿起一份文件细细审阅,头也不抬地道:“有事就说。”

阿豪支吾半天,问道:“大哥,您最近怎么什么事儿都让我办啊?您和少主都不出面,我心里慌。”

林晟笔尖一顿,签在末页的“晟”字的最后一点晕开了一块墨迹。他似乎坐得不太舒服,调整了一下坐姿,“重用你还不高兴?”

“也不是,”阿豪抠抠裤缝,说:“但有些项目一直都是少主负责的,我确实不懂,实在不敢接手。啊,说起来我有一阵子没见到少主了,他之前说要找我喝酒来着……”

林晟垂眼,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是么。林奕承有别的事要忙,你有什么拿不准的,多问问阿强。”

阿豪苦不堪言,但不敢再试探了,乖乖站在桌前等林晟批文件。

乐谣不在家,老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阿豪觉得钢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很悦耳,便仔细听着。然而越听越不对劲,他犹疑地问道:“老大,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林晟:“嗯?”

等他侧耳再听,声音已经消失了。

阿豪挠头,“呃,没事,我听错了。”

房内于是又安静下来。

那沓文件不是光签字就行,其中有些需要林晟给出对策,他细细思索,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子。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良久,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林晟最后跟阿豪交代了几句,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向后一靠,手自然而然搭在胯间,动了动腿。

“咚!”

阿豪本来已经走到门口,闻声猛一回头。

然而林晟只是若无其事地目送他离开,那声巨响好像只是他不小心踢到了桌子。

房门重新关好,林晟长长地呼出口气,薅着林奕承的长发,让他吐出自己的性器。

林奕承跪在桌下,发梢勾在下巴上,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张开嘴,舌面上赫然摊着一泡浓精。

随着身体的挪动,林奕承扬起头,阳光照在他颈间,反射出耀眼的金属光泽。只见他脖子上戴着一条皮质的细项圈,坠在下面的铃铛正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晟摸摸林奕承通红的脸颊,夸赞道:“好孩子。”

林奕承咽下精水,蹭一蹭林晟的手掌,“谢父亲赏赐。”

忙完工作,自然不需要再待在工作间里,林晟起身,牵着狗链往屋外走,林奕承连忙跟上。他上身什么都没穿,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和尚未散去的凌乱鞭痕,下身则戴了一条贞操带。不知为何,他爬得有点慢,几乎是被林晟拽着走。

工作间在三楼,林晟已经明令禁止下人们上来,因此二人毫无顾忌,就保持着一人一狗的模样出了门,林晟甚至牵着林奕承在走廊里多溜了两圈才进了工作室对面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和两个床头柜,床上搭着类似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