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昜没有继续懊恼下去,拔了针头,急匆匆准备找司徒钺。刚出门就被门口守着的血族挡住。

“给我让开,我要找司徒钺。”

哪怕夜昜语气很重,守卫也没有生气,仍然保持着应有的“自我修养”。

“请客人回去休息。殿下吩咐,客人需要静养。”

好一个静养,自己会这样是谁搞出来的,前几天的账都没算呢。现在浑身都痛。

“又是这样。”夜昜狠狠瞪一眼他们,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守卫松一口气,还好这个人类没有强闯,不然就有点麻烦了。

殿下猛如虎,一面珍惜,一面肆意。这人这么虚弱,磕磕碰碰到了,万一殿下怪罪,他们有理也说不清啊。

但是夜昜并没有像他们以为的回去好好休息,直接走到窗边,“司徒钺,你给我上来!”

这边司徒钺没撤多久隔音墙就听到夜昜“中气十足”的呐喊。

抬头,下一秒看到她手上血珠,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拔针头?

抬脚去夜昜房间,也就随夜昜的愿上去了。

悄然改变

没等夜昜说话,司徒钺先抓住夜昜的手,夜昜后撤不及。

手被抓住了。

软软的,爱不释手。

“干嘛?”。夜昜甩手,未果。

只见司徒钺葱白修长的手握住她的手腕,抬到自己面前,俯下头将上面的血珠舔走,附带一点治愈魔法。

只见司徒钺那只葱白修长、宛如艺术品般的手,轻轻地握住了夜昜的手腕,抬到了她的面前。

接着,她微微俯下头,用那柔软的舌尖轻轻舔去夜昜手腕上的血珠。

拭去血迹后,附上一点点疗愈魔法。她的舌尖带着一丝丝凉意,轻轻触碰着夜昜的皮肤。

夜昜的脸颊不禁微微泛红。

“以后不要随便拔针头。”

夜昜听到这语气,更不爽了,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罪魁祸首,说的冠冕堂皇,要不是打不过你,现在就给你一个大逼兜。

夜昜觉得这些年的坏情绪几乎奉献给司徒钺了。但也脱离刚刚奇怪的情绪。

虽然她不能打一个大逼兜,但可以讨要一点利息。

夜昜将刚藏的针头捏在指尖,拿的针头一扫,一刺,划破司徒钺的脸,再扎入司徒钺的脖子。

夜昜将前面的针头藏在指尖,不让对方察觉到任何异样。

就在司徒钺“放松警惕”的瞬间,夜昜迅速捏住针头,手腕轻轻一抖,针头犹如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了司徒钺的脸颊。

司徒钺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血痕。

紧接夜昜着将针头扎入了司徒钺的脖子,针头深深地刺入了司徒钺的肌肤。

整个过程发生得极为迅速,夜昜的眼中展现一股无所谓和摆烂,似乎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后果的准备。

司徒钺阻止上前的手下。

血丝汇聚,流下两道血线,“怎么不躲,卖惨?”

“我欠你的我会还。前几天……是我的问题,我可以补偿你任何东西,除了离开。”

“真不巧,你没有东西值得我要的。放我离开,我要我妹妹来看我了,我要见她。

而且我已经落下很久课程了……”夜昜真的对这任性的血族真的很无奈。

……

司徒钺的沉默让夜昜想发疯,自己哪里引起她注意了,她改还不行?

司徒钺在考虑权衡,女王的话说的挺有道理的。【你之前不是这样想的。】之前就是解解惑,耳旁风,现在司徒钺开始认真考虑了。

夜昜拿针攻向自己的时候,自己看到了,没有躲开,接下的那一刻,心情反倒有些落地。

没有空口无凭的感同身受,只有经历了相同的事情才能这么说。

司徒钺希望夜昜再休息休息,而司徒钺不会把自己的规划说出来。

“不急。”

夜昜听到这两个字就知道司徒钺还是不同意她离开。

这十几天经历无缘无故被绑架,无缘无故被吸血,现在又被无缘无故的被“扣留”在这里。

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夜昜真的累了。

“为什么?”夜昜整个人颓废了。她知道,除非面前血族放行,不然她不可能离开。但是她还是想知道一个原因。

司徒钺敏锐的发现夜昜的气息变了,不管怎么变了,但绝对不是是她喜欢的方向。

司徒钺也低声咬字问自己“为什么?”

夜昜迟迟没有等到司徒钺的回话,也不指望司徒钺回答了,准备回到床上躺下。

不需要指望别人,这次只是比以往难一点罢了,再想想,再规划规划。

实在不行,大不了就是不能上学罢了,刚刚不也已经露一手了。

本来就没休息好,现在多重心思下,精神也透支了。

司徒钺总觉得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