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锁|极端(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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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但两人却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
颜易文知道她没睡着,手掌移了位置,摩挲到了她的腹间向下,伸进了裤腰开始与湿嫩的地方亲密接触。
他揉得很轻缓,就像是做一些习惯性的按摩,手法熟练但不刻意,舒悦就在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撩拨中下陷,舒爽的痒意像破土而出的嫩芽。
但颜易文的掌心还是越来越水润粘腻,甚至能听到肉与水之间的相互挤压。
舒悦咬住了唇,细小的轻哼从鼻尖溢出。
但很快,更加有存在感的手机铃声盖住那些晦涩的声响。
“电话响了,你的。”颜易文提醒,虽然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
舒悦颤颤巍巍的长舒一口气,起身准备查看,她只好趴在他身上去够床头柜上振动不停的手机,颜易文也抽出了手,在她微翘的臀肉上亲昵的拍了一下,带些调笑。
舒悦看了一眼备注,是杨楠。
“喂?”电话那头听着心情十分明媚。
“怎么了?”
杨楠正在厨房翻箱倒柜,混着乒哩乓啷的声响,“我就想问问,咱家的面包机你收在哪儿呢?”
别人都是女儿找不到东西问妈妈,在她家就是妈妈找不到东西问女儿。
舒悦拿手机紧贴在耳朵,翻身躺了回去,又回到颜易文的怀中,“好像在厨房洗水槽上面的那个柜子里。”
杨楠翻翻找找,终于看到了那黑灰色的机器,但下一秒又有了新的问题,“咋用的来着?”
什么低级问题?
舒悦不太想细说,“妈,你不能自己上网搜吗?”
杨楠也不恼,“懒得查,你就给我说说呗。”
舒悦叹了气,但还是耐心的教她该怎么一步步做。
直到杨楠成功考了一个吐司之后才消停。
“阿文呢?”电话那头话题转得迅速。
舒悦无奈得很,刚刚自己说了一大堆,没得来什么夸奖不说,一说到其他的,就是,阿文呢?
舒悦将手机塞给了颜易文,阴阳怪气的重复杨楠的问题,“阿文呢?”
颜易文笑着揉了她的发,接过手机,“阿姨。”
“你们多久回来啊?”电话那头问。
“可能还要个几天。”颜易文回。
杨楠倒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你开个免提。”
颜易文虽不知道她什么目的,但还是将手机的免提打开。
杨楠的声音蓦然填满了房间,“舒悦,你那电影不是投了青年影展吗?你俩早点回来,我带你去s市见见评委。”
舒悦接得很快,“妈,我不走后门好吗?”
“哪有后门给你走?就给你刷刷脸而已,”杨楠那边似有了蛋花与油相互渗透的声音,“不说了,我要下厨了,你们记得早点回来就行……”
电话挂断那一秒也有油在锅里炸开的轻微爆裂声。
舒悦嘴角都有些抽搐。
她妈妈做饭?
家真的不会被烧成灰烬吗?
颜易文将手机放回床头柜,重新揽紧了怀里的人,“继续睡。”
如果不是那手又不老实的在自己胯间,舒悦真就信了他想让她好好睡。
“你放松点,别夹啊。”颜易文的手掌被她大腿禁锢得有些断断续续。
瘙痒感还在持续,舒悦愤懑的推了他,“你要么就进来,要么你就……嗯……”
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指还真就带着湿腻滑了进去,扰得一江春水紊乱激荡不止,舒悦只好曲起了腿,控制不住的往他身子上蹭。
颜易文空出的另一只手在她背后,伸进了衣服将暗扣挑开,手指也被湿淋淋抽了出来,手掌按压揉搓后才又往上移。
就像浪花碰到礁石,硬生生将快感堵在半中央,舒悦不耐极了,“你干嘛啊?”
但又有情动中独有的娇媚。
颜易文只是微扬了嘴角,那只已经覆满了淫水的手轻轻笼住了她胸前敏感又柔软的地方,五指按压后又顺时打转,像隔了凉凉的湿滑剂,但又在相互摩擦中生了热度。
像有人在那儿燃火,让全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舒悦在颤抖中半推半就,抓着他的手腕不知是想阻止还是想让他再用力些,又或许只是缓解的方式。
颜易文嗓子似有沙尘掠过,是质感中的低哑,“好滑,这是谁的水?”
更烧了。
“我老婆的。”颜易文低声在她耳边完成了自问自答的闭环。
这像是床上的低俗调情,但最后叁个字又实在带有缱绻的真诚。
舒悦在一层接着一层的快意中吻上了他近在咫尺的唇。
新加坡那一场《风雪俏佳人》的重映。
为何薇薇安到了最后才愿意与爱德华接吻?
或许就是因为,唇齿之间水乳交融时所能感受和给予的爱与缠绵,是无论多么猛烈完美的性爱都无法代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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