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没太大波澜。

“那……今年还去巴黎吗?要去的那天应该已经开拍了。”

舒悦将身子靠在了倚背,双目的从容被飘渺替代,“要去,空几天出来。”

张甜点点头,“傅总刚刚也料到了,他还担心你会因为这事把开机日子延后,他说你如果还是要去空几天下来都行。”

“嗯。”

“还有,张制片也回信了,璐瑶姐的本子还是没过……”

舒悦敛了眸。

那本子她看过,不过也在意料之中。

“知道了,”舒悦直起身顿了一会儿,又转头看张甜,笑着问,“你大半夜还加班?”

舒悦不喜欢天天被这些事情烦扰,更不喜欢在写剧本的时候被打扰。

张甜不好意思的笑笑,“主要是傅总说她联系不到你,没办法嘛。”

舒悦也不为难她,将眼神重新移到电脑,“行了,出去把门带上。”

关门声响起,屋里重回寂静,这屋子虽小,但装扮都复古般的朴素,月色从窗外流进来,倒把那镶着白玉的簪子照得更亮了。

那簪子就混着一旁零零散散的钗子一起被放在梳妆台,但它十天半个月都不会被移了位置。

舒悦不会戴它,但也会在某一个时刻突然将它拿在手上混着月光观赏。

就像现在,好似他当初那一句“何以结相于?金薄画搔头。”就重新回荡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