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浮现怒火,剑尖所指之处沸腾的剑气如火在燃烧。

“想杀我却杀不了,看来对你们而言确实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既如此,我不介意让你们更丢脸一些。”

:朕就该掐死你

大长老眼中寒芒一闪:“就凭你?”

他一怒之下,身上陡然闪烁雷霆。

凶狠又霸道的雷霆顺着他的心意,无情地击向徐慕安的心脏。

下一刻他却惊得瞳孔微颤,脸色阴沉无比。

只因徐慕安周身被一道金色的屏障覆盖住,从而雷霆落在他身上,像是在替他洗刷身躯,不仅没有伤害到他,反而让他的剑气变得越发凶悍。

“你手里的究竟是什么宝物?为何这么厉害?”

他提到宝物这两个字,就像是说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好东西,一双冷漠无比的眼睛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楚天风在这时开口道:“他身上不可能有宝物,他只是一个废人,大长老,他突然变得这么厉害,或许真的是因为他有天赋。”

“可不管他的天赋怎么好,他现在都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必须竭尽全力除掉他,不然我们天武王朝危矣!”

他一边说着,一边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空中画着特殊的印记。

大长老看到这印记,脸色陡然一变:“这是我们楚家的事,你为何要通知太一宗的人?”

个别还活着的长老并不觉得楚天风做错了,反而认可道:“此子身上有古怪,天武王朝虽然建立了百年,掠夺了大量资源培养楚氏一脉的人。”

“可我们王朝的底蕴和其他王朝比起来太差了,我们不能再任由此子祸害我们的底蕴。”

大长老被这句话说服,不再看向楚天风,只目光冷冷地盯着徐慕安,见他嘴角轻勾,带出一抹邪气十足的弧度。

他不禁心生疑惑,就在这一刻皇宫各地传来了爆破声与喊打喊杀声。

他瞪大眼睛,面露难以置信之色,“发生什么事了?”

干宁皇也有一些懵,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秦将军何在?”

“陛下,不好了,出事了,大齐王朝的军队攻进了皇宫。”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打飞过来。

他摔倒在地,虚弱得像是快要死掉,可他吊着一口气将皇宫发生的变化说了出来。

这一下子不仅是干宁皇,就连大长老也被吓了一跳。

“大齐王朝在千万里远,中间还隔了一个东夷,他们的士兵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出现在天武王朝的大地上,还攻进了我们的皇宫。”

干宁皇不敢相信之余,也发出了质问。

士兵感受到他身上迸射而出的威压,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这么断气了。

干宁皇注意到这一幕,气得眉头倒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你!”大长老忽然想起了什么,双目阴鸷地盯着徐慕安,“你是怎么做到的?”

徐慕安勾唇浅笑:“我这可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你们怎么不高兴?”

他说完,目光冷冷地扫向众人,“接下来只要你们死了,这天武王朝也就彻底灭国了,所以你们乖乖地受死吧。”

“你这个畜生,你这是通敌叛国。”干宁皇如被卡住喉咙的鸡,勐然尖叫起来,“早知你这么狼心狗肺,在你出生的那一刻,朕就该掐死你。”

徐慕安眼神冷硬如刀:“通敌叛国?原来你也知道让东夷大军打进来,从而让徐家大部分人死在边境是通敌叛国之举,既如此,你又为何这么做,又怎么让我现学现用了。”

“楚天生,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哈哈,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我不会像你这样把边境的百姓当成猪狗一样屠杀,我只会让大齐王朝的人配合我灭尽楚氏一脉。”

:宋时逸,布阵

“你疯了吗?”干宁皇双眸几乎喷火。

他可以不念父子之情,狠心绝情地杀害徐慕安,但徐慕安不能这么做。

“仇还未报,我怎会疯?”徐慕安看透他宁可自己狠心,绝不许子女有样学样的心思,脸上嘲讽毫不加以掩饰。

干宁皇从牙齿缝里阴森森地挤出一句话:“你该恨的人是你母后,不是我。”

他忽而笑起来,眼神中却尽是冷意:“你一出生就是不能修行的废物,十岁那一年被剜剑骨,自此后犹如困兽一样被困在东宫,都是拜你母后所赐,你要恨要报仇,都该冲着你母后去。”

徐慕安陡然暴怒,一双血红的眸仿佛能滴出血来,令人不敢直视,“你用谎言欺骗她,用毒残害她的身躯,让我一出生就是天生绝脉,无法修行……”

“你知道。”干宁皇的脸色更加难看,“你怎么会知道?是谁背叛了我?”

徐慕安看了他片刻,突觉无趣,冷冷一笑:“没人背叛你,是老天爷看不惯你,让我明白了真相,也给了我报仇的机会。”

楚天风勃然大怒:“你是楚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