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她没说,”江冉放下筷子,脸上透出几分茫然,“可能在等上面的通知。”

隋文娟最近在家叹气叹的少了,她把那点担心全部转化成了实践,家里开始多出成箱的牛奶,补品之类的礼物——这不是属于他们家能经常消费得起的,江冉知道,这些全是送给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