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我呢,你今天怎么不去学校?”

虽说没有证据,但还是感觉到江冉压抑的不爽,梁季澄难得没再反驳,他把袋子里的吃的拿出来,摆在房间里唯一一张能称为桌子的台面上,它的原身是被上一任店主抛弃的落地柜。“先吃饭吧,”他说,“再不喝汽水都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