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药了?现在怎么办?”

厉寒霆将她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心中浮起浓郁的讥诮。

真是没想到,乔云舒是这样的人,事到如今了,还用拙劣的演技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无辜人!

那药效实在有些猛烈,男人现在如同被一团炙热的火焰包裹着,他为数不多的神志眼看也要被欲望之火燃烧吞噬。

而就在这时候,乔云舒柔软白皙的小手又碰上了他的手,“你流了好多汗……”

她在心底嘀咕,老太君怎么会给他下这么猛的药?难道不怕自己的孙子被憋死吗?

正是这一下皮肤接触,厉寒霆体内熊熊燃烧的大火越发猛烈,大有燎原的趋势。

他一把揽住乔云舒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下去。

乔云舒在错愕中承受着他蛮横又粗暴的亲吻,密密麻麻的吻从唇瓣到脖颈,烙得人面红耳赤。

厉寒霆比新婚夜还要凶猛,好像一头盯上了肥美猎物的饿狼,似乎又在发泄着什么,身体的疼痛让乔云舒的眼泪如同断线珍珠似的掉下来。

室内春光无限,他们一夜无眠。

第二天中午。

乔云舒是被疼醒的,浑身上下如通过被车碾过似的,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疼的。

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在她雪白细腻的躯体上绽放,乍一看过去十分可怖。

她揉了揉酸疼不已的腰,这时候厉寒霆正好从浴室洗漱好走出来,男人的表情十分冷漠疏离,恍惚间让乔云舒看到了新婚夜那个充满了防备警惕的狠厉男人。

厉寒霆眼神充满厌恶,居高临下地掐着她的脖颈,“这下如你所愿了?乔云舒,是不是我这些天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乔云舒面露痛苦,脸色越发苍白,“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掐着她脖子的大掌渐渐收紧,手背上青筋暴起,“你给我下药,还装作无辜走错房间,真是好谋算啊!”

下药?

“不是我……”

乔云舒只觉得呼吸困难,连带着大脑的思维也跟着混沌一片,她想要扳开他的手指,可他们俩的力量实在过于悬殊了,不管她怎么用力,厉寒霆的手掌就如同钢铁铸就的一般无法撼动分毫。

厉寒霆冷笑一声,胸腔里怒火涌动。

这个女人,她果然还是毫无长进!之前穿着清凉勾引他不成,现在干脆下药!

“可笑!如果不是你下药,又怎么会这么巧走错了房间t?”厉寒霆怒不可遏,“难道不是因为我昨晚说了那番话,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怀上我的孩子,来奠定你如今的地位?”

哪句话?

难不成是那句“你也别太高兴了,只是奶奶承认你了而已,又不是我承认了你。”

昨晚这句话的确让乔云舒感到有些难过,但她绝对没有任何想要靠孩子来巩固自己身份的想法。

乔云舒的眼眸泛着泪光,“我没有,下药的人不是我……”

“够了!”厉寒霆眉眼冷峭,打断了她的话,“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男人手掌的力道越来越大,也收得越来越紧,乔云舒的呼吸越发困难,眼底一片绝望。

她闭上眼睛,心口仿佛被捅了一个窟窿,任凭眼泪滑下。

冰凉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到厉寒霆的手上,男人看着她惨白脆弱的脸,心中竟然划过一丝不忍。

厉寒霆将她一把甩在床上,猛地松开手,不再看她一眼,冷若冰霜道,“你好自为之!”

然后就沉着脸色,大步离开了。

乔云舒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浑身上下的皮肉都酸疼不已,而那些疼加在一起,却远远抵不过心口的痛。

她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厉寒霆大步走出房间,脑海中还不断回想起之前和乔云舒相处的点点滴滴以及昨晚两人的干柴烈火。

她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寒霆。”大厅中,方若薇叫住了他,面露担心的神色,“你的脸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厉寒霆周身的冷漠褪去了些许,“没有。”

方若薇明知故问,“云舒妹妹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她呀?”

提起乔云舒,厉寒霆就想到了她卑劣不堪的手段,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语气也冷了,“不知道。”

就在这时,方若薇眼尖地注意到,他的衬衫扣子有两颗没扣上,露出了修长性感的脖颈和锁骨,而他的锁骨上赫然有一道浅浅的牙印。

那一看就是女人咬的!

方若薇仿佛生吃了好几颗柠檬似的,酸得不行。

昨晚她满怀期待地从侍应生手中接过房卡,换上了一身性感吊带裙打开了房门,露出懵懂疑惑的表情正要说台词,却发现房间里根本一个人都没有!

简柔听了匆匆赶来,侍应生吓得语无伦次,绕了大半天,侍应生才想起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