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划过,黑色衬衣碎裂剥落,男人后腰处狰狞的伤痕暴露出来,最后一个字母“h”只差一笔,刺目的殷红。

毕景卿别开眼不想看,赫尔伯特的手臂却蛇一般绕上他的肩膀,笑着贴着他的耳畔打趣:“怎么,他这样不漂亮吗?”

毕景卿皱起纤细的眉梢,比口型说:“为什么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