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冉雪闹掰了,不想再跟她有瓜葛。伶姐姐,你也看到了,她有多无理取闹。”虞听语气竟染上了几分脆弱的委屈。

“爷爷在意的只不过是联姻。并不在意联姻的对象是谁,可真是悲哀,他并不在乎我的幸福。”

冉伶在很认真地听着,紧抿唇瓣。

“你这么好,会帮我的对不对?不然我真的要被赶出家门,没有人要了。”她低诉她的可怜,像撒娇一样的语气。她太狡猾,“帮帮我”她说得太坦荡,就像对眼前女人的心毫无洞悉,真真切切地忘记了昨晚的一切,毫无负罪感。又算准了这个过于温柔的钟情于她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会对她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