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老参,这才重新上路朝着老仵作的家中行去。

义庄安放尸体,不怎么吉利,安置在城外的乱葬岗不远处的山脚下。

顾甚微一路疾驰出了城,夜间的山野静寂无比,唯有鸟叫虫鸣。

她曾经在这里养过很久的伤,对这里的每一根草木都熟悉无比,“老仵作,我来了!”

义庄的油灯是亮着的,老仵作住在正屋,那大门之上贴着关公,门框上还挂着八卦镜,看上去怕死得很。

顾甚微从前还嘲笑过他,遭到了老仵作的一通喷。

门虚掩着,顾甚微径直地推门进去,一股子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

顾甚微暗道不好,立即屏住了呼吸。

密室相见

这屋子里头空荡荡,老仵作同荆厉都不见踪影。

床单上有血糊糊的人形印记,上头斑驳的血迹颜色还没有发暗,显然就在之前荆厉还躺在那里。